还是没有出现,管事的就道:“他应该是自己下船走了,脚长在他身上咱们也管不着。”
三人觉得管事的说得有道理,但其中一个船工想了想还是问道:“之前住他舱房的一家人也没了踪影,管事的,咱们要不要报官啊?”
管事的笑了一声儿:“报官怎么说?说他们之间的过节?还是说你们收了人银子结果把人giel看没了?
咱们就是跑船的,管那么多的闲事儿干啥?
你家里难道没有妻儿老小?”来惹这趟麻烦,这小子明显就是钱财露了白,被人给盯上了。
这不,出事儿了吧。
管事的觉得这小子多半已经凶多吉少了。
“你们三个都是拿了银子的,啥话该说啥话不该说心里应当清楚,别傻了吧唧地给自己个儿找事儿。
再说了,他出钱让你们在船上伺候他,可没说让你们跟着下船,并且你们是船上的人,也不能跟着下船。
都记清楚了没有?”
三人连忙点头:“记清楚了。”这才几天功夫他们就挣了好几年都挣不到的钱?那位爷还爱打赏。
两个船工是啥心思仆妇不知道,但是她心里是不得劲儿的,还是有些替陆怡担心。
但管事的说得也对,这事儿不是她该管的,她也没那个能耐管,只希望这位有钱的小爷能平安吧。
哎……
大船缓缓离岗,日头下,禄洲府的街面上人来人往的热闹极了,不过花街柳巷就相反,大白天的十分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