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点。”
席司延说。
江一妄比了个“ok”手势。
两人错开。
江一妄为了给席司延争取机会,咬咬牙加速。
小腿蓦地一软。
耳畔男人呼吸声沉重,粗重的声音粘稠刺耳。
他淫笑声不断,“小辣椒,跑不动了吧?看哥哥怎么把你抓怀里。”
“把小嘴给哥哥亲亲,哥哥想死了……”
啊啊啊,受不了!这人说话真恶心!
江一妄浑身起鸡皮疙瘩,恶臭的酒气熏得他胃里泛酸,想吐。
余光中,席司延已经从黑衣男裤子里掏出了钥匙。
精神顿时一振。
他回头吐了口口水,吐了黑衣男一脸,“我就是亲狗也不会亲你。”
“你个自我良好的油腻男!”
黑衣男被骂得一愣一愣的。
他难以置信,“你的意思是,我连狗都不如?”
江一妄笑了,“我可没说啊,这都是你自己说的。”
黑衣男爆了句粗口,大手就要抓住江一妄的后颈,江一妄往下滑溜一退,直奔门口,扯着嗓子喊,“老大,开门!”
什,什么?
黑衣男看到打开的大门,大脑还是懵的,转而想起来自己脱掉的裤子里放着房间钥匙,脸色顿时黑沉了下去。
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
“你们给我站住!”
黑衣男暴跳如雷,他不能接受到手的“猎物”就这么跑了。
这是个耻辱。
黑衣男满脑子都是怒火,兴冲冲的追在两人身后,结果发现那两人并没有仓皇乱跑,而是把看得见的房间都敲了一遍。
大脑仿佛被锤子砸了一下,他一下从暴怒中恢复几分神智,惊恐不定。
坏事了。
老板让他把人看好,他转头就想把人玩弄一番,这要是被老板知道了,他会面临极其恐怖的惩罚!
精虫上脑的脑袋开始流下冷汗。
他喝酒喝忘了,这两个是拍卖会上压轴的看点,要是有任何不完美,引起富豪权贵的不满,他们这些人,都得……
黑衣男喉咙干巴巴,凶狠的面目挤出一个难看谄媚的笑,“两位兄弟,我跟你们闹着玩呢,别那么紧张。”
他的一只手骨折疼着,他用另一只手憨憨摸头,瓮声瓮气,“怪我哈哈,我这人一喝酒就会乱来,吓着你们了吧?”
他说的话没人理会。
江一妄随手又敲了一扇门,门刚好从内部打开。
江一妄顿住脚步,不废话,开门见山,“你们的人搞我们。”
门口的人恰好是中年人。
他吃了夜宵,从一个女人的身上刚爽过,准备出去透透气,等下赶往拍卖会主持,突然看到精心准备好的拍卖品出现在眼前,神情愕然了一下。
反应过来江一妄说的话,他的心像是绑了一块大石头,沉入了谷底。
“搞你们?”
中年人紧张的把两人从上到下都看了一遍,神色很难看,深陷的五官皱在了一起,“你们被谁碰了?”
他们这边有规矩的,要拍卖的货谁都不能碰,要保持被拐来的原样。
这样的货,就是干净货。
众多大佬们砸钱砸起来才会心无旁骛,毫不手软。
中年人指望今天这场拍卖会成就自己,结果没高兴一小时,梦就破碎了?
中年人两眼冒火,恨不得把那个坏他好事的畜牲给剁了,“谁干的,说啊!”
江一妄眨眨眼,拉着席司延往旁边站了站,黑衣男的身形立马暴露在中年人眼前。
中年人睚眦欲裂。
上前就踹两脚。
“我安排你做事,你把人……”
“不!”黑衣男神色狂变,他跪在地上,汗流浃背打断中年人的话,“我没有。”
“是这两个贱人勾引我。”
“老板,我是这里的老人了,我怎么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
他愤恨瞪着江一妄和席司延,“老板相信我,我是无辜的,是他们陷害我,想我们内讧出事才这么说的。”
他努力辩解的样子很狼狈。
不复刚刚在房间那么威风生猛。
嗯,官大压死人。
中年人深呼吸好几口气,只想听重点,“所以,你到底有没有碰他们?”
黑衣男疯狂摇头,“没有,还没有来得及碰。”
“也就是说,他们还是干净的?”中年人急切的问。
黑衣男点点头。
中年人拍了拍胸口,捋了捋气,“那就好那就好,拍卖会还有戏。”
黑衣男低眉顺眼,语气小心翼翼,“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