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殿门的大臣们以为自己眼睦花了,甚至真的有人在揉眼睛,再瞳大了看过去。 以往大臣们下朝,都走的很顺畅,习惯了。 今个呢,刚出去的停了下来,而后面的人,因为在走神想着刚刚那冯聚财说的葛萄酒一事,于是没防备的就撞到堵在殿门外的人身上。 “干什么呢这是,天上下冰雹了?“有人振着被撞痛的鼻子抱怨,有人不高兴的赶紧正官帽,议政殿前,皇帝陛下还在里面呢,这里这样像什么话! “咬?一品夫人?“落在后面跟辉哥磨叽想见见一品夫人的冯聚财,顺着大家的视线看过去,很是惊喜的喊道。 然后,不顾身边的陛下,拈着官袍就往一品夫人那边跑。 刚刚央求陛下的时候,陛下竟然说他母亲很忙,没时间。巧了,这就见到了啊! 看着刚刚对自己各种好话献媚的冯聚财,在见到他母亲的那一刻,就把他这个陛下扔下跑了的辉哥,也顾不上恼了,拎起龙袍的一脚也朝那边跑。 他可是有轻功的,怎么可能让那冯聚财给抢了先。 于是,一向威严的议政殿前,就是这样的一幕,一边是瞠目结舌的文武百官,看着他们的一国之君,跑的比兔子还快,眨眼间就超过了商贸司的冯聚财。 然后,在国公爷一家三口跟前停了下来。 一家三口,一起来这里,他们是什么意思? 今个上朝,大殿之上是没发生那样的一幕,可是这也不代表明个后个不会发生啊?兴许,在下午就有人站出来了。 国公爷夫妻不都是聪明的人么,这种时候难道不是应该尽量的避免出现在敏感的场合么? 可这么肿么还一家三口,齐刷刷的,还单单挑在这个时间,大家都在场的时候?这是太平了太久,觉得无聊了么? 不过,想到这夫妻以往的种种,又觉得他们会如此也对,这两子天不怕地不怕的,又怎么会因为所谓的顾忌而退缩,这才是他们一贯的作风。 “父亲,母亲,你们怎么过来了?“辉哥到了先抱起圆哥,才问。 “哥哥呀,我们是来接你下朝回家用午饭的啊,怎么,你不欢喜么?“圆哥搂着哥哥的脖子问。 辉哥一听,脸上的忧伤一闪而过,露出笑容:“这样啊,哥哥当然欢喜了,有父亲母亲和弟弟来接,哥哥欢喜的不得了。 不过,你怎么哭过了?是哪摔疼了?还是闵祸被父亲责罚了?还是被母亲训斥了啊?“ 听到哥哥问这个,圆哥的小脸立马垮了下来,转头看看父亲和母亲,有点为难,这个要怎么跟哥哥说啊,说实话的话,哥哥不是也要伤心难过了? 万一没忍住,哥哥再跟自己一样哭了怎么办?自己哭的难看身边去只有父亲和母亲,可这里还有这么多外人看着呢,多不好啊! “商贸司冯聚财见过夫人。“跑到跟前的冯聚财,对着牧莹宝恭恭敬敬的就是一拜,边上的薛文宇,直接被忽略当成了工具人。 这个人牧莹宝见过很多次了,也知道他的性子,看着自家男人黑下来的脸,牧莹宝没觉得好笑,这种场面已经很多次了,不是说已经习惯了么,却怎么还这么在意挂不住脸呢! “冯大人莫要多礼,这是有什么事么?“牧莹宝知道,这家伙是又想央求自己给他出主意赚银子了。 其实牧莹宝挺喜欢这个冯大人的,会赚银子人不古板,关键他喜欢银子却不贪。记得有一次问过他,他说有机会能为陛下做事,是陛下信得过他,是他荣幸。 说现在他在的位置,带给他家族的,已经很多了很丰厚了。 他说,他现在能帮国库赚银子,赚的银子陛下用来改善百姓的生活,他觉得很有成就感,很自豪。 所以,现在见他这般,旁人觉得很失礼失仪的事,在她看来并不讨厌,因为冯聚财此举不是为了一己私欲,而是为了辉哥,为了辉哥的延国。 “冯大人,也跟我母亲见过礼了,有什么事午后上朝的时候再说吧。“辉哥冷着脸开口了。 刚刚见到母亲三人来接他,若是以往他会欣喜若狂的,但是现如今只有委屈和难过。因为他知道,母亲此举,一是珍惜临别前的时光,二也是让那些大臣们看的,看吧,我们就是光明磊落。 一想到父亲母亲一心为了自己为了延国所作的一切,却还换不来某些人的信任,还各种的猜忌,辉哥心里的火就不打一处来。 他知道冯聚财此举的目的,也知道冯聚财是个理智的,是钦佩他父亲母亲的人,却还是恼,不是恼冯聚才,算是迁怒吧。 “夫人。“陛下开口赶人了,冯聚财不甘心,双眼巴巴的看着牧莹宝。 “辉哥,你们先等我一下,我听听冯大人什么事儿。“牧莹宝开 母亲开口了,辉哥就老实了,抱着圆哥到边上摸石狮子口中的石 冯聚财松口气,又偷摸的看了眼边上的薛文宇的脸色。 “怎么,冯大人找本座夫人有事,本座需要回避么?“薛文宇刚刚从辉哥对冯聚财的态度里分析到,辉哥心情不好,迁怒了这姓冯的,那他也跟着迁怒一下吧,反正这货脸皮厚,为了能从她这得到赚银子的法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