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苦头。”
景年对这个回答倒没多怀疑,默默点了下头,又把头扭回去。
“我醒来后,再也没有见到过你,是因为地牢里的那两人不准你随意出入见人吗?”
这回换欧延主动道。
景年知道他已将她与地主夫妇二人的关系摸得一清二楚,所以没犹豫,很坦然地点头,“我只在寻你的人还没赶到前去看过你几次,后来你那边发生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你现在……是怀疑他们对你的身世有所隐瞒?”
欧延索性也走过去与她一起蹲下。
他问及此,景年本无意说,但想了想,还是道:“肃王绑架我时,当着我的面逼问过他们我的身世,他们只说是一个年轻人将我送到他们府上,给了些金银便走了,可我总觉得这里面有些怎么都想不通的地方……我一个弃婴,他们若不喜欢,完全可以将我扔了,杀了,可是这么多年,他们没有这么做,反倒是不许我见人,这说不通。”
景年越说,眉头便皱得越紧,揪了一根脚边的杂草,随意地朝前面扔过去,“他们肯定有什么事瞒着我没说。”
欧延低头磨纱着面前地上的雪,过了一会儿才有些突然道,“如果寻着断情宫这个点,有个线索倒是值得一探。”
景年快速转头,耳朵一侧靠在膝盖上,好奇地望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