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治疗后最理想的状态也是偏瘫,换言之,以后的夏宏将会是个废物,活死人。
“爸,谢谢你将公司给了我和我妈,你放心好了我们一定处理的仅仅有条。”
夏宏再次落泪。
他心如明镜,但却奈何不得。
那律师已经宣读起来,语速很快,中间没停顿,语焉不详的地方也坚决不解释,前面一份儿合约的内容如下:当事人身患重病,岌岌可危,现将公司总代理权益割让配偶薛慧荣以及女儿夏盈盈。
至于立遗嘱人则将自己可以套现的钱都给了妻子和女儿,大女儿夏云舒因为是被扫地出门的,所以一无所有。
至于这别墅,自然也是给他们两的。
朗读完毕,那人当着他面将合约递给了薛慧荣。
“夫人,”律师明目张胆,知法犯法,“按理说,必须法人来落款,但现在夏总已经成这模样儿了,还必须是您来主持大局。”
薛慧荣握着圆珠笔,唉声叹息。
“那还能怎么样呢?老夏,你放心好了,你这烂摊子我和盈盈一定给你处理的好好的。”夏宏难受极了,差不多要垂死病中惊坐起。
下午,夏盈盈就去辞工了,趾高气昂离开。
哪怕企业雇佣合约还没到期,哪怕她这么潇洒离开既拿不到奖金,也拿不到薪水和押金。
但有什么所谓呢?
至于薛慧荣,她找了小时工来照顾夏宏,人已经第一时间到公证处去做公正,然后拿着医院开的各种证明四处奔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