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弄不好,还得把小命搭进去。
这叫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塔寨村,就这规矩。
天王老子来了,也得雁过留毛。
这一点,我早有领教,至于付元山,这老狐狸,之前本来就是在塔寨村练地摊的,妥妥的本地人。
能不比我清楚?
“哎,哥几个。”
“你们这研究半天了,是不是得把那玻璃种的翡翠料子还我们了?”
“这赌出玻璃种料子的翡翠原石,可是我这兄弟选的。”
“我也给了钱了,钱货两清了。”
“我跟我兄弟也还打了赌呢,这会他赌出了玻璃种的料子,可惜满料没了,价格大跌。”
“我赢了,那料子得归我!”
付元山想都没有多想,抬头冲那满脸络腮胡的摊主,吆喝了一声。
让对方把那块玻璃种的料子,还给我们。
拿回自己的东西,这是天经地义的。
可这,是在塔寨村。
这天经
地义的事,可就不天经地义了。
这会,付元山这老狐狸,包括我,其实都摸清楚了这伙人的斤两。
妥妥的人强马壮、人多势众。
我们就三个人,动起手来,那就是找死。
不过嘛,塔寨村是付元山的地头,这老狐狸,不可能做找死的事儿。
所以,我没拦着,只是在一旁看热闹。
这个时候,那满脸络腮胡的摊主并没有马上说话,而是冲那负责解石的伙计使了一个眼色。
跟着那负责替赌石客解石的伙计,就立马,把那块被切废,可依旧值不少钱的玻璃种翡翠料子给收了起来。
就当着我和付元山的面,收了起来。
“哟,两位,随便看!”
“我这摊子上,翡翠原石不少,价格公道,物美价廉。”
“两位要是看不上眼,我这还有别的!”
当面收起那块玻璃种翡翠料子后,那满脸络腮胡的摊主,这才搓了搓双手,满脸热情的回过头来招呼我们。
一扭头,完全就不提那事了。
这吃相,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可在塔寨村,这就是常态。
“老板,你这是跟我装糊涂,还是装失忆?”
“那块翡翠原石是我兄弟选的,我们花钱买的,这会赌出玻璃种料子来了。”
“也是我们的,天经地义!”
“还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