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院门,停在两人面前。
胡羡仙微咬着下唇,担忧地问我,脖子上怎么有伤?
我摇头,说没事儿。
她又问我,翟婆婆在这里,她的伤呢?怎么还是不去医院?
我吐了口浊气,说也没事儿,刘阴婆有办法。
“你们认识,他还是不帮忙?”孙应之蹙眉开口。
我一阵苦笑。
翟婆婆是我亲生婆婆,胡羡仙是知道的。
这事儿却不好和孙应之解释。
孙应之是个聪明人,他没有多问我,只是叹了口气,便往车上走去。
三人上车后,胡羡仙小声说,她联系一下爷爷,让爷爷赶紧回家,一起商量对策。
我点点头。
胡老爷子应该灰家,胡羡仙先前提过,灰家找人更厉害一些。
翟婆婆下落明朗了,自然就能让胡老爷子别再废功夫。
一边打电话,胡羡仙一边发动油门。
她忽然惊呼一声,是被吓了一跳,一脚踩在刹车上,车都猛地往前窜了一下。
我一手撑着副驾驶台,才瞧见车头前边儿,居然站着一人~
阳光照射下,身影背光,发黑,依旧能看出来,居然是刘阴婆?
孙应之脸色微喜,说:“下车!快下车!”
我才推开副驾驶的门,匆匆下车。
刘阴婆阴沉沉地看着我。
“你挡在车头……干什么……”我不自然地说。
“师尊,你这说哪里话?自然是刘阴婆要帮忙了啊!”孙应之喜悦更多,随后下车。
我一时间却不知道怎么形容。
胡羡仙车技有限,她能一脚踩在刹车上,是真走了大运了……
“师尊?”刘阴婆瞟了孙应之一眼,分外疑惑。
孙应之咳了一声,他稍显的尴尬。
我正想问刘阴婆是不是要说什么?
因为我知道,他不可能帮忙。
刘阴婆却走了两步,直接上了后排座,坐在先前孙应之的位置上,闭目养神。
“上车,开车!”孙应之催促我,又看了一眼胡羡仙。
他立即去了最后排坐下。
我却没上车了,更满腹疑窦。
“你婆婆,她醒了。”刘阴婆阴沉沉地说:“她讲,你要是死了,她活着就没念想了,马上去死。”
我愣住。
翟婆婆,逼刘阴婆帮我?
随后,刘阴婆才睁眼,冷声说:“你运气好,你招惹的是骚狐狸,我能有办法,要是你遇到别的什么东西,哼,又要连累她。”
刘阴婆对我爷爷的怨气,是真的太重了。
我缓了口气,才说:“那接婆婆一起走?总不能让她一个人待在……”
刘阴婆就和看傻子一样看我,说了句:“她在这里才安全。”
我才反应过来,默不作声,上了车。
对于他和翟婆婆之间的关系,我有一箩筐的疑惑。
车往村外驶去。
“女娃子,你身上的骚味,比顾余粮的还重,天天和骚狐狸待一起么?”突然,刘阴婆问。
胡羡仙脸色发白,赶紧摇头。
我才接上话茬,将胡家的事情逐字逐句和刘阴婆说了。
我讲完后,车内一阵安静,刘阴婆满脸思索,许久才说:“看来,当年要不是顾宅书横插一手,胡家应该成了狐狸窝子,你这妮子也得成狐妻,当年是把它们打得不轻,休养这么多年,才卷土重来。”
“你爸被吸了一段时间阳气,老狐才能学得人模人样,骗过顾余粮。再过一段时日,它剥了你爸的皮,在你们眼中就和活人无异,让你嫁进狐门。”
刘阴婆语罢,我都觉得细思极恐,立即就问他,那现在该怎么办?
“毛毛躁躁。”
刘阴婆却不急不缓,闭上眼,又开始闭目养神了。
我稍稍平复情绪,自己是关心则乱。
本身,我看风水的时候,都足够冷静……
等回到来渠县,再至胡家门前时,下午过半。
刘阴婆才睁开眼,他抬手摊开,掌心中有几枚小拇指大小的犬齿,用细细的红绳拴上,做成了吊坠。
“都挂脖子上,等会儿我说什么,你们就听什么就是了。”刘阴婆说。
三人各拿起一枚吊坠挂上后,下车进了胡家。
胡东来本来在堂屋里来回踱步,瞧见我们,脸上顿露出喜色。
胡羡仙的二伯三伯,坐在屋子另一侧,同时站起身来。
我们三人进了堂屋。
胡羡仙解释了刘阴婆的来头。
他们三人眼前都一亮!
胡东来咳嗽一声,看向刘阴婆做了个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