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在金山寺山脚下的一家酒店中,众英雄正在饮酒。这其中有徐鸣皋、徐庆、杨小舫、罗季芳等人,还有云阳生。
云阳生,此人来历非凡,乃是江湖中一位神秘且高深莫测的高人。他身着一袭素色长袍,衣袂飘飘,气质出尘。那面庞白净,双目深邃如海,仿佛能洞悉世间一切隐秘。他平日里沉默寡言,却在关键时刻总能一语中的,令人折服。
云阳生轻抿一口酒,缓缓说道:“今日这金山寺一行,诸位当万分小心。那寺中恶僧众多,且机关重重,切不可鲁莽行事。非非僧功力深厚,手段阴狠,诸位切莫轻敌。待我观其破绽,再做定夺。”众人闻之,神色凝重,纷纷点头。
徐鸣皋抱拳道:“云兄所言极是,我等自当谨慎。但此等恶僧为非作歹,今日定要将他们一网打尽!”
云阳生微微颔首:“徐兄侠肝义胆,令人钦佩。只是这一战,须得谋定而后动。”
说着话,时间将近巳末,大家出了店门,一路行来,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众人身上,光影斑驳。众人皆面色肃穆,气氛紧张。
刚至寺门,便见那金山寺依山而建,殿宇巍峨,香烟袅袅。但众人心中皆明白,这看似庄严的背后,隐藏着诸多罪恶。
进了金山寺的山门,众人来到大雄宝殿。至刚见了众人,大吃一惊。鸣皋怒喝道:“尔等恶僧,作恶多端,今日便是你们的末日!”至刚眼神闪烁,强作镇定道:“休要在此胡言乱语,我寺向来清修,岂容你等污蔑!”
众英雄各自拿出兵器在手,至刚僧转身就跑。这一跑,仿佛打破了某种平衡,紧张的气氛瞬间如弓弦般绷紧。
徐庆大喝一声:“秃驴休走!”只见他一个箭步飞身向前,如同苍鹰扑兔,举刀朝着至刚僧狠狠劈去。至刚僧临危不乱,侧身一闪,从旁边迅速抽出一条沉重的排杖,双手紧握,奋力招架,刹那间,刀杖相交,“铛”的一声巨响,火花四溅。徐庆刀势不停,骂道:“你这恶僧,还敢狡辩,看我不斩了你!”至刚僧冷哼一声:“就凭你?”说着使出家传杖法,“横扫千军”,杖风呼啸,与徐庆的钢刀不断碰撞,铮铮有声。
杨小舫舞动双剑,恰似两条银龙,正要上前夹击,只见里边呼啦一下跑出几个和尚。为首的监寺地灵僧,手提一条熟铜短棍,如疾风般朝着小舫头上猛力打去。杨小舫目光如电,厉声道:“尔等助纣为虐,今日休想逃脱!”地灵僧吼道:“少废话,看招!”随即双剑与短棍相交,战况激烈。
随后监院铁刚手持泼风刀杀来,那刀在他手中挥舞得虎虎生风,直朝罗季芳劈头砍去。罗季芳毫不畏惧,喝道:“来得正好,爷爷正想活动活动筋骨!”手中竹节钢鞭迎上,“砰”的一声,震得两人手臂都是一麻。罗季芳紧接着一招“鞭扫乾坤”,钢鞭带着呼呼风声朝铁刚的下盘扫去。铁刚跃起躲避,泼风刀“横断江河”,拦住罗季芳的攻势。
那边首座摩云僧舞动月牙铲,犹如凶神恶煞一般杀上殿来,徐鸣皋横刀立马,严阵以待。摩云僧大喝一声:“小子,受死!”徐鸣皋冷笑道:“鹿死谁手,尚未可知!”两人随即展开激战。
此时,大雄殿内杀声震天,刀光剑影交错,众人的心跳仿佛都与这激烈的战斗节奏合为一体。每一次兵器的碰撞,都像是敲在心头的重锤,令人紧张得喘不过气来。
不多时,降龙、疾雷、烈火、闪电、催风、狮吼等和尚,各执刀枪锤棍,气势汹汹地一起杀到大雄殿。一时间,大雄殿内杀声震天,刀光剑影交错。
此时,殿外风声呼啸,仿佛也在为这场激战助威。众弟兄在大雄殿上混战起来。
早有维那僧善禅和尚,指挥众光头把大殿重重围住,呐喊助威,直杀得天昏地暗,太阳都失去了光芒。
其中只有云阳生坐在大殿对照的瓦檐之上,气定神闲,看着他们厮杀,心中却在暗自盘算,如何应对可能出现的危机。
眼看着到了午时三刻,便从身边取出一个信炮,点燃向半空中丢去。
只听得“豁辣辣”一声响亮,好似青天里响起个霹雳,震得屋瓦都颤动了。
红衣在地穴之中听到,知道上面已经动手,便对众美娘说:“姐妹们,咱们的救星来了,咱们也得加把劲,冲出去!”
美娘中,有的胆小怯懦,声音颤抖着说:“真能冲出去吗?我怕……”有的则咬咬牙,坚定地说:“横竖都是死,拼了!”
红衣鼓励道:“别怕,有我在!咱们且行且看,随机应变。如今这乱世,女子亦当自强,莫要被这恶僧吓破了胆。我等若能成功脱逃,也算是为世间女子争一口气!”
说完,便从衣底抽出一把刀来,向里边杀去。
出了聚美堂,便是狭窄的通道。通道阴森潮湿,石壁上的水珠滴答落下,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气息。上了七层阶石,转过一个弯,又下七层阶石,便是第一殿。
那守殿的和尚叫做托天僧,年纪将近七十,正坐在禅床上,听到这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