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溪看着金黄的小圆饼,觉得肚子有点饿了。
忒诱人了吧!
谢枭寒早上煮的稀饭多了,正好热热现在吃。
晚间,云浅溪就着烛光,将白日里摆摊赚的铜板仔仔细细算了一遍收好。
回头见谢枭寒从空间里翻出本菜谱学习,心血来潮问他。
“土豆丝野葱饼好吃吧?福生哥有梅菜饼,你有土豆丝饼还有扣肉,比他多。”
谁还没有个好胜心了。
哼!
“好吃,还是媳妇疼我。”
谢枭寒冲她道谢的方式就是拉着人抵在床柱边一通狂风骤雨似的乱亲。
被男人的气息所笼罩,又被亲成这样,云浅溪觉得脑袋有点晕,腿脚也不禁发软。
她的手原本还能搭在他的肩上。
身上一脱力,手也跟着往下滑,滑着滑着触动到某个地方……
男人深吸一口气。
大手按上女人的腰,就要提着她往腿上带。
云浅溪瞬间清醒,手随之按上他的肩膀。
“等等,还没洗漱呢!”
“一起?”
男人想起空间里的浴室,曾经他们一起进去过,眼神里充满进攻性的渴求。
云浅溪哆哆嗦嗦的婉拒。
“不,不好吧。”
“我觉得挺好的。”
二人闪身进入空间。
空间里的白炽灯永恒亮着,比外边的烛火清晰太多,乃至谢枭寒无比清晰的将如瀑的青丝,瓷白的脖颈收入眼中。
再往下……
男人的呼吸都轻了几分。
他将女人打横抱起,缓步迈进目的地。
云浅溪吞吞口水,看来……今晚不好过啊。
从浴室到卧房,背部从抵着强硬的墙壁到柔软的床榻。
嘤咛和急喘。
夜半时分,卧室终于安静下来。
谢枭寒抚上女人平坦的小腹,心想他这般努力,总该有结果了吧?
说来不知道是个男孩还是女孩。
像他还是像媳妇呢?
一瞬间,谢枭寒连孩子日后娶妻出嫁的事都想了。
不过都是他的独角戏。
另一个早就疲惫不堪,将脸埋在枕头里酣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