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见过捕头。”
云浅溪凑过去看,就见令牌上刻着她家男人的名字,不由高兴,看来县太爷还挺讲究的,礼送了工作也安排了。
当然也有买断的意思。
断绝他们挟恩求报的可能,万一真有那天,县太爷必定翻脸无情。
袁斌不知云浅溪心思百转千回,用手锤了下谢枭寒的胸膛,笑道:“你最近不是一直在找活吗?要我说最适合你的就是当捕快了。”
谢枭寒面上带笑,也很高兴。
能做吏,自然比平头百姓好。
“明儿就去衙门报道上任了,早上我来领你一同去。”
“谢了啊。”
“当不得,你可是我顶头上司,往后还得要你罩着我呢。”
两人互吹几番,袁斌就要告辞了,只是走之前与云浅溪说了有人觊觎卤肉的事。
云浅溪并不意外,但谢了袁斌的热心肠。
“你心里有谱就行,走了啊。”
“我送你。”
谢枭寒去送客。
云浅溪收拾起礼品。
五两一个的银锭子二十个,共百两,放在铺了红布的盒子里,摆放的整齐。
细棉布两匹,粉蓝、烟紫的绸布两匹,成色都是顶好的,若要买得十几两银子。
另有文房四宝一套,应当是给小文的,再有女孩家的小首饰一套,以银与碎宝石为主,是给可儿的。
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
周全的很。
谢云英摸着绸缎,“昨儿倒是我小气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小人躲君子肚子?”
在旁边扎鸡毛毽子的谢枭文听了,及时纠正,“错啦,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