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直饮这水,按你这说法,不早都死绝了?”
柳岁实在懒得解释,合着之前说了那么多,长白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反正他一个修仙的闲人,不懂也很正常。
倒是景昭辰一直没开口,盯着水面不知在想什么。
良久他才抬起头,“岁岁的意思是这水中溶了火硝,虽无毒,但到底是有影响的。”
“对,怎么说也是农肥原料,说没影响肯定不可能,你可听说过肃城发现过硝矿?”
“从未!朝廷压根不知此事。”
长白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唱起了空城计,他有些颓然的坐在石头上,目光呆滞。
柳岁说晚上才有好吃的,那岂不是还得等上好几个时辰。
山里的日子都没今天这么难熬,盼啊盼的,那日头就像是跟他作对似的,明晃晃地挂在上空。
“丫头啊,你们就一点不饿吗?咱们还要在这该死的肃城呆多久?”
早知道路上就不该扔了那张烤得焦黄的饼,他现在想起来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柳岁不知打哪摸出块点心,“喏,先垫垫。”
长白想也没想的接过来,刚送到嘴边,突然想起之前景昭辰手中那块被柳岁拍到地上的点心。
“你这是要害死为师?他不能吃,我就能吃了?”
柳岁拍了拍脑门,一脸的恍然大悟。
“哦,是了,我怎么竟将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师父你快吃!一点都不许剩下噢!”
长白,“”
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好想清理师门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