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用的药材也并不名贵,在城里也能抓全。
待拿着药回到房间,琼儿却发现赫连钦竟然还在那里,似乎在秦珂床前坐了很久的样子。
听到她进屋
,赫连钦立刻皱眉瞥了她一眼,声音不耐地道:“怎的去了这么久?药抓到了么?”
琼儿怵他得很,一时不敢上前,只站在门口点了点头。
看她缩手缩脚的样子,赫连钦更是不高兴,伸手冷声道:“拿来。”
琼儿愣了一瞬,赶紧把拿到的药一股脑儿递到了他手上。其中有几包是她到外面抓的药,还有一盆军医配的药膏。
赫连钦看着手上的东西皱了皱眉,把那些药包塞回她手里去:“这个给我做什么?马上拿去煎。”
琼儿被他吼得一愣一愣的,却也不敢反抗,只得委屈巴巴地抱着药去了。
留下赫连钦一人在房间里,瞧着手上的那盒药膏愣了会儿,又抬眼朝床上的秦珂看了一眼,这才抬手轻轻掀起了她脚上的被子。
细白的皮肤上添了几块嫩红的伤口,确实碍眼得很。
赫连钦看得满脸阴郁,不耐的神色又从脸上浮现出来,但他还是动手把药膏打开,用手指揩了一些,轻轻抹到秦珂脚上。
他从军多年,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手上长年拿刀,十根手指早就磨出一层厚厚的老茧。所以就算他不用力,指下的茧子还是一种粗粝的刮刺感,从秦珂的伤口上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