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快去叫大夫啊!”太守公子尖叫道。
随着太守的倒下,太守府彻底乱了。
陈清也一行人浑水摸鱼,拿到了他们想要的东西。
“这次多亏了你,不然我还不知道要耽误多久才能拿到关键证据,这是五百两银子的银票,作为答谢……”
陈清也话还没说完,宁织就把五百两银子揣进了兜里。
陈清也:“……虽然这是你应得的,但是你都不推辞一下吗?”
宁织讶异地看着她:“你不都说了是我应得的吗?我为什么要拒绝?难不成你只是故作大方,实际上心里都在滴血啦?”
陈清也嘴角颤了颤:“那倒不至于。”
两人面对着沉默了一会儿,陈清也才说道:“我很欣赏你,你是哪里人士?家里都有什么人?可愿跟着我做事?放心,不会亏待你。”
宁织摆摆手:“不了不了,我生性潇洒爱自由,就像一阵风,你抓不住的。”
陈清也已经习惯了宁织奇怪的说话方式。
“后会有期!”
在太守府的这些天,宁织也没有忘了正事,她联系上了已故迟夫人留给迟萤秋的人手,让他们去查查故人故事,看能不能找到有价值的线索。
但可惜的是,薛家族人四散飘零,果真如周泽琛所预料的那样,已故的迟夫人并没有留下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在芙蓉镇这处故地。
不过宁织却打听到一个她认为比较有用的消息。
原来当年薛老太爷和薛老夫人还没过世时,已故迟夫人曾想以养病的名义把女儿迟萤秋送到芙蓉镇,交给她的父母教养。
只是后来不知怎么的,已故迟夫人打消了念头。
不久后,薛老太爷和薛老夫人相继去世,这件事也就没人再提起了。
宁织猜测,当年迟夫人可能是想送女儿远离迟府避难,可是被迟老爷阻挠了,薛老太爷和薛老夫人相继离世,不知道有没有迟老爷的手笔。
这样想着,宁织心里生出一股恶寒。
办完事,宁织也不再耽误,快马加鞭地回到家,一身风霜都还未散尽,就被围在家门口的村民给惊到了。
“宁娘子回来了!”一个眼尖的大婶先看到了宁织,大声喊道。
下一秒,众人便乌泱泱地将宁织围了起来。
宁织:“各位叔伯婶子,这是怎么了?别着急,慢慢说。”
她不在家里的这段时间又发生什么事了?
周母几人看见宁织回来了,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发现他们已经挤不进人群了,只能无奈地在外围干看着。
为首一个嗓门儿最大的婶子说道:“宁娘子,我们听说你收了吴姐家的枣子酒,想来问问你,你还收不收别的东西啊?”
“是啊是啊,宁娘子,你这老不在家,我们盼了你半个多月,总算把你盼回来了。”
“宁娘子,你在迟大小姐手底下做事,是有出息的人,能不能也帮帮村里其它人,我们手里说不定也有你看得上的东西呢。”
宁织听了半天,总算是明白了。
她当时收购了吴大妈的枣子酒,临走之前,她写信给迟萤秋说明情况,让迟萤秋派人来取酒。
迟萤秋收到酒后,给枣子酒取了个“寒时清”的雅名儿,没想到在云来酒楼里卖得很好,迟大小姐一高兴就赏了吴大妈五两银子,并预定了下一年的枣子酒。
村里有个什么风吹草动都是瞒不住的,吴大妈有了钱以后开始相看合适的寡妇,想给儿子娶个媳妇传香火。
村里人见吴大妈突然发财了,一个劲儿地打听是怎么回事儿。
吴大妈这么多年也受过村里人不少帮助,抹不开面子,只得将实情告知。
她倒是不担心村里人跟她抢生意,因为她酿的枣子酒是有秘方的,其他人酿的酒都没她的好,迟大小姐喝了她的酒,肯定看不上别人的。
吴大妈这边一说,宁织瞬间就成了村里人眼中的财神爷,纷纷想求宁织也给他们一个能够赚钱的机会。
只是不巧,宁织早就离开家了,他们只能日日来问来等,终于在今天把宁织给等到了。
宁织抬抬手,示意村民们安静下来:“各位叔伯婶子们稍安勿躁,今天时间已经不早了,你们先回去准备着,等明天我一家家地上门去看。”
“有特点的,能被迟大小姐看得上眼的,我肯定想办法给你们收购了,有钱大家一起赚!但丑话说在前头,不好卖的,我不能收,不能给迟大小姐添麻烦,你们也不要见怪。”
见宁织答应,村民们已经是喜出望外,连忙点头:“那是肯定的,看不上眼的我们就自己留着,乡里乡亲的,我们不会叫宁娘子你为难的。”
人群散去,吴大妈不好意思地说道:“宁娘子,对不住啊,我没能守口如瓶,给你添麻烦了……”
宁织笑笑,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