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棠愤懑地掀起外套一角,用眼神控诉何温: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原来何温和容墨白都知道珍妮弗的计划,刚才何温的好心提醒、一无所知,全是在演戏。
感受到苏棠犀利的目光,何温立即双手合十,求放过。
容墨白没有多说,算是默认他功过相抵的说法。
“处理好剩下的事,我们在老宅汇合。”给何温交代完,容墨白抱着苏棠往电梯走。
进了电梯,苏棠想自己走:“我朋友还在大厅等我。”
“何温会处理。”容墨白摁住她的脑袋,不容反抗。
苏棠想了想,没再挣扎。
这里毕竟是公共场所,人多眼杂。
万一被看见,的确不是好事。
目送容墨白进电梯后,何温走进了转角的包间。
珍妮弗坐在沙发上,被两名保镖看守。
看见何温进门,珍妮弗的忍耐终于爆发了:“那女人是谁!”
何温扶了扶额头,满脸无奈:
“珍妮弗小姐,这事儿不能全怪老板,要怪就怪下药的人。药性太猛,老板没忍住……”
说到下药的人,珍妮弗气势小了不少:“墨白现在在哪?”
何温摸了摸鼻子,一副很为难的样子:“老板说,等你气消了,再见面。”
珍妮弗的五脏六腑都快要爆炸了。
自己辛苦筹谋的计划,却给别的女人做了嫁衣。
听她的眼线说,刚才跟容墨白在屋里的女人,是会所的陪酒女。
她决不允许任何人,动摇容墨白的心。
珍妮弗气愤地离开会所,拨通了一个电话:“把那个女人给我找出来。”
容墨白驾车,把苏棠送往单身公寓。
“你早就知道珍妮弗的酒有问题?”苏棠看了容墨白几眼,忍不住问出口。
难道,他对珍妮弗早有防备?
“不算太笨。”容墨白扫了她一眼,继续开车。
苏棠拽了拽裙摆,咬着唇问:“那你跟她……”
珍妮弗能给容墨白下药,说明容墨白不是她想睡就睡的人。
“你很在意?”容墨白微微挑眉,没有看她。
苏棠轻咳一声,立即转移话题:“那保释张郁东的钱,你给她了吗?”
“容家的钱,不是大水漂来的。”容墨白淡淡的回应,算是给了她答案。
苏棠抬手掩了掩额头,用微不可闻的声音,道歉:“对不起。”
上午骂他眼瞎、冤大头,确实是错怪他了。
容墨白瞥了苏棠一眼,冷笑:“白眼狼。”
苏棠尴尬低头,算是承认了这个称号。
迈巴赫停稳后,苏棠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
容墨白伸手抓住苏棠的手腕。
苏棠回头,对上他深沉的眼眸。
容墨白的目光扫过她白皙的脖颈,上面有他留下的点点印记。
他压低声音,挑眉:“你欠我的债,准备什么时候还?”
苏棠的耳根慢半拍地烧了起来:
“下周一我要报道上班,这几天可能会比较忙。”
虽说早还晚还都得还,但是苏棠还是希望,能拖一天是一天。
昨晚、今晚,容墨白虽然没得逞。
但是她也没少受罪,身上星星点点都是他留下的痕迹。
容墨白松开苏棠的手腕,坐直身子,目视前方:
“明晚九点,林海公寓。”
容墨白恢复了一贯的强硬态度。
他就不该问她时间,她什么时候听话过?
苏棠扯出一丝苦涩的笑,软声求证:“容墨白,其实我们可以和平相处的吧?”
“看你表现。”容墨白发动车子,完全不看她。
苏棠无奈下车,目送迈巴赫驶入星光点点的夜晚。
她轻叹一声,拿出手机,拨通了何琳的电话:“亲爱的,你没事吧。”
“没事,我已经到家了。”
苏棠一边往公寓走,一边问:“是容墨白的助理,送你回去的?”
“助理?我没见。我在会所遇到了我哥,他送我回来的。”
何琳没想多说,她急着告诉苏棠关于珍妮弗的事:
“珍妮弗今天刚进会所,就被一位年轻的服务生拉了出去,两人拉扯好半天才回来。我找人打听了这位服务生,他是前几天刚到会所上班的新人。你说,他是怎么认识珍妮弗的?”
苏棠也觉得事有蹊跷,或许从这里可以找到突破口。
说不定,这跟两年前的事,也有关系。
两人一拍即合,第二天,苏棠和何琳再次来到艾乐会所。
刚到门口,一位年轻的服务生,被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