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坦然承认了,“没错,那一刻我确实是这么想的。”
在宋砚要下结论的时候,她又说,“但那时候,我控制不了我自己,我说过,我病了,如果你需要医生的证明,我现在就可以去开。”
宋砚觉得
她在撒谎,警告道,“我提醒你,现在我坐在这,跟你说这件事,是因为我把你当朋友,不想看你堕落,如果你说实话,我或许还可以拉你一把。”
“但如果你执迷不悟,试图蒙蔽司法,那下一次上门的就不是我,而是戴着手铐的我的同事。”
“我知道你本性是好的,只是受了宫墨寒影响,才会有这种疯狂的举动,只要你愿意改,我一定帮,真的,我不希望有一天亲手逮捕我的朋友。”
“我要再次提醒你摘星,动用私刑是违法的,没有人可以一手遮天,宫墨寒没有被抓,这是侥幸,只要证据充足,我一定……”
“一定什么?”宫墨寒的声音突然响起,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宋砚转头,只见他神情闲适的插着口袋从楼梯上走下来。
“宋厅长来了。”宫墨寒笑着打招呼。
“是副的。”宋砚黑着脸,没什么笑容。
一开口就知道他已经调职,可见宫墨寒的城府有多深。
“在说什么?”宫墨寒走过去,若无其事的在许摘星旁边坐下。
这一幕在宋砚看来格外刺眼,他故意讽刺,“我告诉摘星,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千万不要选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