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他去好了,爱来不来,好像我求着他似的!”
许摘星赌气的扔下一句大话,扭头就上楼去,一晚上都没再露面。
第二天心里还是觉得气不过,天不亮就找上门去,想要个说法。
“嘭嘭嘭——”
许摘星把门拍得啪啪响,气愤的对着里面大吼,“我知道你在里面,别躲了,说来的是你,爽约的也是你,到底什么意思啊,把人耍来耍去很好玩是吗?”
“江靖天!砰砰砰——”
吵闹声没把江靖天逼出来,反而吵醒了走廊另一边的邻居,“诶诶诶,说你呢,你别拍了,里面没人,老江昨天就搬走了。”
“搬走了?他告诉你搬去哪了吗?”许摘星问。
“好像是去找女儿一家团圆了吧。”
“我就是他女儿,昨天他说好搬过来的,但我一直等到晚上,也没等到人。”许摘星道。
“噢,你就是摘星吧,老江总跟我说起你来着,说他独了一辈子,做梦都没想过还能有个女儿,要不是为你,他还舍不得退休呢,你可要照顾好他啊!”
“会的。”许摘星只想尽快弄清楚江靖天的去向,笑容勉强,“叔,能接您手机用一下吗,我出
门急,电话忘带了。”
“行啊。”邻居匆忙回了趟屋,出来的时候拿出来一个老人机,“拿去吧,你们父女两真是一模一样,都这么没记性。”
许摘星抿唇淡笑了一下,打开的时候差点没被屏幕的光亮瞎眼,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从通讯录找到江靖天的电话拨了过去。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请稍后再拨……”
又拨了一边,还是一样。
也就是说,江靖天并不是单独屏蔽她,而是真的联系不上了。
“怎么样,通了没?你也别太着急,老江这个人就这样,经常想一出是一出的,没准又听说哪儿起了灾情,硬抢着跟去支援现场去了。”邻居好心安慰道。
许摘星心底隐隐生出一股不安,强撑着笑了一下把手机还回去,“我知道了,回头我再去别处找找,谢谢您了。”
“最好去单位问一下,一般出任务都有记录的。”邻居提醒道。
“好,那我就先去,不打扰您了。”
“去吧,等找着了让老江别忘了给我报个信。”
“放心吧,我记着呢。”
许摘星从居民楼出来,上车就设置了江靖天单位的导航,正要出
发,手机上却突然弹出白准的电话。
她将车发动开出去之后,按下了行车电话。
“您好,是许摘星女士吗?”
听筒里传出来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
“是我,”许摘星扭头看了眼屏幕上的备注,“这是白准的电话没错吧?”
“是的,是这样,白准先生昨天下午被送到我们医院,经过抢救已经脱离危险,但是他一直吵着要见你一面,说有非常要紧的事想跟你说,你现在方便过来一趟吗?”
“医院?他出什么事了?”
“似乎是遭遇了抢劫,白先生断了两根肋骨,据说和他同行的还有一位男士,不过被绑走了。”
“男士?”许摘星不知怎的想到了江靖天,“那个男士叫什么?”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或者您来当面问白先生或者录口供的刑警,我知道的就这么多。”
“好吧,麻烦你说一下医院的地址。”
许摘星看了下时间,见还没到官方单位上班的时间,就改道先去医院。
到了病房,看见白准脖子和腿都打上了石膏,才知道他伤得那么严重。
“天……”许摘星在门口愣了半晌才走进去,“你怎么弄成这样?”
“你来了。”白准脖子被固定住,根本动不了,就只能转转眼珠子,“坐吧。”
许摘星拉了张椅子在他床边坐下,“我听护士说,你是被人抢了?你也是,怎么一个人跑到这么偏的地方来?”
这家医院在远郊,她开车过来都花了两个多小时。
“这都不重要了,”白准吐出一口浊气,自责的苦着脸,“摘星,我对不起你。”
许摘星预感不妙,拉住他的手,紧张问,“到底怎么了?”
“那帮人要劫的不是我,是你爸,江靖天,我没能把他救下,对不起!”白准用力握紧她的手,眼里含着愧疚的热泪。
许摘星心里咯噔一下,唇瓣顿时便合不上了。
“来的路上我就想过可能会是这样,没想到真让我猜到了。”许摘星心中一阵悲凉,却又不得不打起精神,“你们怎么会在一起?看清楚是什么人做的了吗?”
“昨天,你爸到家里去,他以为我们已经是夫妻,希望我答应他住进来。”
白准说的很慢,到这里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