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倒是无所谓的样子,自顾自的喂着她。
还一副自以为是宠溺她的样子,可真是让她气极了。
吃完粥后,阮知夏直接蒙上被子,看都不看男人一眼。
司暮寒似乎也不打算让她理他,端着她吃完的空碗,走出了房间。
司暮寒出去后,阮知夏立即从床上爬了起来。
下床的时候,一个腿软,直接栽在了地上。
该死的司暮寒,到底做了几次啊!
她都感觉自己的腿不是自己的了。
虚软的那就一个虚啊。
还有某个地方,更是不言而喻的疼啊。
阮知夏气得捶了地板一下,结果痛的又是她的拳头。
这下子,阮知夏更气了。
好似全世界都在跟她作对似的。
真讨厌。
待腿好些了,阮知夏又重新站了起来。
一手扶着墙,慢慢地走到门口。
轻轻地打开门,伸头出去,四处望了望,见没人,她立即钻了出去,直接奔向楼梯。
从楼梯口往下看,没人。
她又立马蹑手蹑脚的下了楼,直奔大门。
想到立马就可以逃出去了。
她高兴极了。
窃喜的拉开门——
然而,杵在门口的两个高大而威武的保镖则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少夫人,请回吧!”
阮知夏的小脸顿时就垮了下来。
司暮寒这是真的要囚禁她么?
郁郁不振的转过了身来。
抬头间,倏地对上一双阴鸷而深冷的眸,阮知夏下意识的绷紧了身子。
心里暗叹不妙。
司暮寒就站在不远处,挺拔修长的身子宛如一座泰山,一动不动的屹立在那。
一双深邃幽暗的眸子里夹着她说不出来的情绪。
给她一种浓重而压迫的威压感。
“就这么想逃离我的身边?”
司暮寒的声音没有一丝的温度。
阮知夏努了努嘴,很是不满,“我是个人,不是你的宠物,你凭什么把我关起来?”
“因为你不听话。”
他冷冷的看着她。
“我不听话?”阮知夏笑了笑,有些悲凉的问道:“是不是我一直不听话,你就要一直关着我?”
司暮寒的眸光闪了闪,“是。”
阮知夏顿时气得话都不想说了。
她直接越过男人,上楼去了。
司暮寒没有追上去,只是站在楼下,定定地看着她上楼的背影。
拳头慢慢地紧攥了起来。
他低垂着眸,嘴角勾起一丝讥讽,言语间透着几分无奈,“我没想过真的要囚禁你,可是你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我,你让我怎么办?”
为什么在他一转身的时候,她就要想尽办法的逃离他?
他只是想要她乖乖地待在他的身边,不要再有离开他的想法。
她还是可以和以前一样,想干就干嘛。
为什么一定要这么不听话?
——
阮知夏扑在大床上,脑袋空空的。
明明他们之前还那么的甜蜜,怎么转眼间,就变成如今这种地步了呢?
阮知夏不由苦笑。
看来表面的幸福真的只能是表面。
一旦被捅穿了,就很难修复。
现在她心里有了隔阂,很难再像以前那样的对他。
而他,因为自己不听话,就要囚禁她。
她要怎么办?
她又能怎么办?
司暮寒,你到底把我当成了什么?
是宠物还是妻子?
……
司暮寒一早就接到了冷少谦的电话,说是唐青雅病危了。
让他赶紧过来一趟。
当时的司暮寒人就站在卧室门口,正要推门进来。
却因为这个电话,又只能先出去了。
而这一切,都被站在门内的阮知夏听得清清楚楚。
阮知夏伸手拧开门锁,走出房门,看着司暮寒匆匆离开,她讽刺的勾了勾唇。
这么心急的。
敢情是外头的女人找!
收回视线,哼了哼。
她回到卧室里,扑倒在大床上。
心,有些木然。
……
司暮寒赶到医院的时候,唐青雅刚抢救了过来。
已经被送往了重症病房。
病房外头,司暮寒和几名医生站在那。
那几个医生,个个面色凝重。
“寒少,唐小姐似乎没有了活下去的欲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