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子柔,如果我的孩子有个好歹,我一定要你不得不好死!”阮知夏颤抖发声。
南瓷已经痛到无力说话,她眼睁睁的看着阮子柔的刀朝阮知夏的腹部刺去,心里有些无力,她还是没能改变命运吗?
南瓷心生出一股绝望。
就在南瓷和阮知夏以为刀一定会刺下去时,刀忽然在她腹部一尺之上停了下来。
只见原本蹲在地上的司诗不知何时从地上站了起来,她手里举着一根木棍,她一棍敲在了阮子柔的脑袋上。
直接把阮子柔给敲昏了过去。
因为担心她手里的手术刀会伤到阮知夏,司诗还在打昏阮子柔的同一时间,将她的身子往后一拨,让她往后仰着倒在地上。
敲晕阮子柔后,司诗立即弯身捡起从阮子柔手上掉在在地上的手术刀将绑在阮知夏和南瓷身上的绳子给一刀划开。
绳子一解开,失血过多的南瓷就往地上坐了下来。
她的脸色很苍白。
“姐,你坚持住,我们这就带你出去。”阮知夏看着一脸苍白的南瓷,眼泪忍不住又掉了下来。
“我没事。别哭。”南瓷虚弱的开口。
司诗对阮知夏比划了一下手语,【夏姐姐,我们一起扶南姐姐出去。】
阮知夏看着司诗,知道她也是迫不得已,才会背叛她,心里实在怨不起她。
她朝她点点头,两人一同将南瓷扶了起来,一人扛她的一边肩膀,驮着她往外走去。
废弃仓库的门口外头,只有一个人把守。
司诗让阮知夏扶着南瓷到一旁躲着。
而她则是握着手里的手术刀。
悄悄的逼近门口把守的那人。
她伸手拍了拍那人的肩膀,待那人转过身来的时候,她毫不犹豫的将手术刀捅进了那人的心口处!
温热的血喷了她满脸,那人倒在了一旁的地上,胸口上的血连绵不断的涌出来。
他还没死,躺在地上,满脸震惊的望着司诗。
司诗伸手抹了抹把脸上的血水,握着手术刀的手微微发颤。
虽然司诗在山里长大,胆子比一般人的大,她杀过山猪,也曾被喷过满脸血。
但杀人,她是第一次。
说不害怕,那是骗人的。
可是,她若不杀别人,那么今日死在这里的,就会是她的夏姐姐和南姐姐她们。
因为她一时的软弱,她已经害了她们深陷险境,她不能再让她们有事。
司诗四处瞧了瞧,确定门口并没有人,她立马朝躲在一旁的阮知夏招招手。
阮知夏被司诗干净利落的杀人手段给吓了一跳,不过她也知道,现在不是慈悲为怀的时候。
司诗会动手杀人,也是为了她们。
所以她无法评价司诗是否做错了。
她吃力的扶着南瓷,慢慢地朝着门口走去。
司诗见阮知夏一个人驮着南瓷过于吃力,她连忙上前帮着点。
两人一左一右的扶着南瓷往外走。
不远处的走廊里,几个男人交头接耳的往这边走。
“回去把人给我看好,这一次,我要司暮寒大出血!他不出一个亿,他休想把老婆孩子赎回去!”
走在前头的男人对身后的手下说。
手下连忙点头应道:“是,老大。”
此时。
阮知夏三人,已经躲到了看不到的死角去。
司诗四周张望了一下,发现她们的背后,有一条狭窄的小道,是通向后面的大山。
她顿时对阮知夏比划道:【夏姐姐,我出去把人引开,你赶紧扶着南姐姐从后山那边的山林里离开。】
“不行,我们一起走!”阮知夏一把抓住司诗的衣摆,不赞同的摆头。
【夏姐姐,来不及了,一起走,我们三人都有可能逃不掉。】
【是我害你们陷入险境的。就让我来引开那些人。】
司诗焦急的比划着。
“不可以的,如果被他们抓到,司诗,你会死的。”阮知夏眼眶里泛着水花,她不愿意让司诗孤身一人去冒险。
司诗哭着将阮知夏的手给掰开,她比划道:【夏姐姐,我没关系的,可是你不行。你肚子里还有着小宝宝,还有南姐姐,再拖下去,你们会跑不掉的。】
【姐姐,对不起,是我害了你,若我有幸回去,我再好好跟你赔罪。】
【姐姐,帮我跟子珩说一声,对不起。】
司诗比划完,不给阮知夏说话的机会。
她直接跑了出去。
看着司诗跑了出去,阮知夏无声的呐喊:“诗诗!”
同一时间。
那些人回去,看到倒在地上的阮子柔,立即跑了出来。
“不好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