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声令下,镇北军在赵炫亭的带领下,浩浩荡荡地出城。他们身着整齐的盔甲,手持锋利的武器,气势磅礴地朝着断魂谷进军。队伍中的士兵们步伐坚定有力,眼神充满了决绝和勇气。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似乎在向世人宣告着他们的决心与荣耀。而赵炫亭则骑在一匹高大威猛的战马上,英姿飒爽,他的目光锐利如鹰,扫视着前方的道路,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整个军队宛如一条巨龙,带着无尽的威严和力量,向着断魂谷奔腾而去,所过之处,尘土飞扬,天地为之变色。
雍州城的百姓望着出城的镇北军,心中犹如打翻了五味瓶,不是滋味。因为他们深知这是一场无比悲壮的远征,很多人可能将一去不返。然而,他们却浑然不知,此次出征,这个天下将再也没有镇北军的身影。
“王爷,您可要快去快回呀,小老儿还盼着王爷回来光顾我的酒馆呢。”一个形如枯槁的老人朝着大军前方的赵炫亭奋力挥手。
“是啊,王爷,一定要打胜仗呀!等王爷凯旋归来,我们请将士们开怀畅饮!”雍州城的其他百姓也七嘴八舌地呼喊着。
“兄台,你这是怎么了?镇北军出战,你为何不开心?”一名青衣秀才轻轻推了推旁边那位白衣书生。
“镇北军此时出关决战,时机欠佳,恐怕难以获胜呀。镇北王身为久经沙场的统帅,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吧。”白衣书生眉头紧蹙,忧心忡忡地说道。
“哎,就别忧心忡忡了,镇北王何时打过败仗?”青衣秀才面带微笑,饶有兴致地看着白衣书生。
“但愿如此吧。”白衣书生没有再多说什么。
镇北军与百姓依依惜别后,依旧有条不紊地出城,仿佛一条钢铁长龙,缓缓驶向远方。
而此时,雍州城外三十里处,一名禁军士兵风风火火地疾驰而来,高声禀报:“将军,镇北军出城了!”
李星这才惊觉,镇北军的队伍正宛如一条长龙,缓缓地驶出城门。城内城外,百姓们如潮水般涌来,夹道欢送。镇北军,军纪森严,宛如钢铁长城,虽将士们身形略显消瘦,却精神抖擞,目光如炬,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杀意。他们犹如久经沙场的猛虎,令人不禁对这支军队心生敬意。作为大楚的军人,更是萌生出想要投身其中的强烈冲动。
“将军,末将总觉得镇北军此时出城作战并非良策啊。”一名禁军副将突然说道。
“放心吧,皇上已然深思熟虑,早已调遣凉州军和劲州军火速增援。必无大碍。”李星信心满满地说道。
只是他未曾料到,凉州军和劲州军此番前来,并非是支援镇北军,而是要将镇北军置于死地。不得不说,凉州军和劲州军皆是大楚的精锐之师,其勇猛善战,丝毫不逊色于镇北军。只是镇北王府掌控北境三州,镇北军的赫赫威名,如泰山压卵,盖过了凉州军和劲州军。
此时,凉州军和劲州军的将士们尚不知自己肩负的使命竟是要剿灭镇北军,他们还满心欢喜地以为,朝廷是派遣他们前来与镇北军并肩作战,共同击溃蛮族大军。每个将士的脸上都洋溢着激昂的神情,
“将军,此次终于能够与镇北军并肩作战了。咱们凉州军定要威风凛凛,一展雄姿!”凉州军副将难掩兴奋,激动地说道。
“并肩作战?简直是痴人说梦!你看看这个。”凉州军大将军苏宇面沉似水,将信笺递给副将。
副将满心狐疑地接过苏宇递来的信件,展开一看,瞬间如遭雷击,呆立当场:“这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大将军,这命令岂不是有问题?”
“毫无问题,此乃金诰所发!“怎么会有问题?”苏宇怒发冲冠,愤愤不平地说道。毕竟,他们身为北境的边军,从严格意义上讲,也算是镇北军的一份子,对镇北王的治军之能钦佩有加。北境的诸多军队,都曾在镇北军中接受过锤炼。故而,他对这道命令极为反感,然而身为军人,却又无可奈何。
“然而,大将军,我们岂能对王爷痛下杀手,尤其是采用这等卑鄙无耻的背刺之举,如此下去,凉州军的军心将何去何从?”副将心急如焚,犹如热锅上的蚂蚁。
“执行命令,此乃军人之天职。朝廷之事,犹如那遥远的星辰,岂是我们所能左右?”苏宇的声音中透露出无尽的悲哀,仿佛那深秋的寒风,吹得人心中一片凄凉。
与此同时,同样的事情也在劲州军内上演,如瘟疫般蔓延开来。这无疑直接导致了两军如老牛拉破车般,行军速度异常缓慢。
镇北军的行军速度犹如疾风骤雨,短短五日,便如神兵天降般抵达了断魂谷外,开始安营扎寨。
而蛮军也早已洞悉一切,对于镇北军的到来,他们丝毫不感到惊讶。此时此刻,城内的蛮军统帅希顿正召集众将,共商大计。
“大人,如今镇北军已兵临断魂谷外,想必是要决一死战了。”一名蛮军将领沉声道。
“赵炫亭岂敢不从,他们的皇帝已然和大汗签订停战协议,将梧州、玉州、宁州拱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