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句话,她害怕声音透露出她此时的状态。
陈叔看着颓废的傅辞知道这局是他输了,快步走到他前面站着。
“傅爷,你快走,至少咱们得挣扎一下,活着总比死去好。”
“你觉得跑得掉吗?”
兰缔池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他们面前,直接将挡在他面前的陈叔踹走,俯身揪着傅辞的衣领。
“就是你这个浑蛋欺负姐姐。”
兰缔池尽量将自己的声音压低害怕被虞晚月听到。
“我怎么欺负她了?”
傅辞仍旧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他在计划这件事的时候想过如果失败,没打算活着离开。
“你该死。”
猩红的双眸乃至眼眶都开始泛红,兰缔池直接一拳打到他脸上,傅辞偏着头擦掉唇角的鲜血。
脸上的笑容依旧不减。
这件事能让他们彻底记住他恨他倒是也不亏。
一切事情已经尘埃落定。
就在没有人彻底放松的时候,虞晚月突然眼前一黑,昏厥过去。
司宴清立马转头将她抱进怀里,别墅里的兰缔池也不再跟他争执,将他扔给手下的人连忙跑过去。
一瞬间所有人惊慌起来。
抱着虞晚月坐在车上的司宴清感觉到手上的异样,颤抖着手抽出。
鲜红的血液染红他的视线。
前面的兰缔池注意到这一幕催促着谢原赶紧开快点。
此时的司宴清神色慌张犹如小孩子,他不断唤着虞晚月的名字。
幸好傅辞别墅所在的位置离市区并不远,司宴清看着虞晚月被推进手术室后站在门口没有任何动作。
原本应该庆祝的事情竟然变成这样。
司宴清垂在身侧的双手不停颤抖,她还佩戴着自己的佛珠,一定会平安无事。
陆陆续续的人终于到齐,虞晚月如果出事,恐怕京城会变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