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余飞白是有才是有能力,可他就不是什么好人,有什么值得你念念不忘的?”
丁予寒就像受了什么很大的刺激一样。
宁如愿冷静得很:“我从没在你面前提起过他,更没说过他的半点好。他再好,他也对不起我,我有什么好留念他的。”
丁予寒不屈不挠:“以前你跟他在一起都会跟他一起出席各种宴会,把他介绍给你身边的人,你从来没想把我往外带。”
宁如愿还是给了点耐心:“我们在一起才第二天,什么事情都要循序渐进。”
丁予寒一下子就开心了:“也就是说你也会去哪都带着我。”
萧逸打断了宁如愿:“丁予寒为什么说余飞白不是好人,他们不是很亲近的吗?”
宁如愿也是一样的看法:“我当时也有这个疑问,我当场就问他了。”
“你为什么说余飞白不是好人?”宁如愿如是问道,她又怕力度不够,又加了火刺激丁予寒:“抛去他有白月光这件事,余飞白真的无可挑剔,你以前也很崇拜他的,你喊他大哥,不是吗?”
丁予寒的眼神飘忽,给出的回答却还算在理。
丁予寒突然像是被抛弃的小孩般一样,没有保留的展现出自己的惶惶不安。
“正是因为他太优秀,是我追不上的高度。我这样的人跟你在一起,好像是偷来了不应该属于我的幸福。”
“你和他在一起那么久,怎么会看上我这样的人?”
宁如愿呆呆的看着快要破碎的丁予寒,有那么一点心疼,但更多的是她忍受不了的自卑跟懦弱。
丁予寒追求自己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她和余飞白的过去,他本来就是她跟余飞白故事里的一环。
如果丁予寒没有做好准备,就不应该来招惹自己。
现在木已成舟,宁如愿才发现自己上了一条满是破洞又渗了水的木船。
她必须时刻查缺补漏,她必须拼命往外舀水,才能勉强维持这条木船撑在水面之上。
可与此同时,木船上早就渗进的水已经把她浑身浸湿。
就算木船在她辛苦的维护之下能顺利靠岸,但只要她还在船上,衣服就不能干爽,她也会一直提心吊胆。
宁如愿很冷漠:“我给你三天时间,你想清楚还要不要继续,如果你做不到放下余飞白,那你就把我放下。”
她冰冷的继续说:“过去,我没能力改变,但现在,我还能亡羊补牢。”
丁予寒没想到宁如愿非但没有安慰自己,转头还有了分手的念头。
“好,给我三天。”
宁如愿直接打开车门:“三天后你没找我,我自然就明白了。你不用担心飞予投资,其他一切照旧。”
说完,宁如愿下了车,直接关上车门,头也不回的直接走了。
三天后,丁予寒还是找上了宁如愿,宁如愿无所谓在给丁予寒一个机会。
两人就这样平安无事的相处了几个月,
宁如愿在那段时间里老是莫名其妙的感到心累,感到想逃。
丁予寒的脾气实在是太像小朋友了,她跟他在一起了,总觉得自己带了个儿子,不但要陪他玩,还要哄着,不然他能闹到你心如死灰,最后你迫不得已还得哄着。
段晴都私底下嘲笑宁如愿,谈个恋爱把自己谈成个黄脸婆,一天天的要死不活的,就像活了几百年快要活腻了一样,每天都是一脸死样。
宁如愿倒是很想找丁予寒的麻烦,找了一堆小毛病,又远远到不了需要闹到分手的地步。
她不止没能治住丁予寒,反而在日渐相处中,感到越来越窒息。
丁予寒是真没再提过余飞白,可他的占有欲也在与日俱增。
“你刚刚是在跟谁发短信?”
“你刚刚又在跟谁打电话?”
“这个晚会,你带我出席吧!”
“你怎么又跟段晴混在一起?她没男朋友吗?干嘛一天到晚缠着你?”
“你快下班了吗?我一会去接你,你陪我吃饭吧。”
“你还在忙吗?我一会去接你,你帮我挑几件衣服,买个手办吧?”
“你看到那个新闻了吗?他们怎么这么写我,我要告他们!”
“明天我爸妈来了,想要见见你,你来吗?”
“明天我朋友生日,大家都带着对象,你跟我一起去吧?”
“那个警察为什么老缠着你?他到底想干什么。”
无数的质疑,数不清的质问,到不了头的不安全感,每分每秒都在侵蚀着宁如愿的生活。
最终,宁如愿受不了。
“我仔细想过了,我们不合适,还是分手吧,我们好聚好散。”
丁予寒这时候倒是显得格外清醒:“我就知道你对我没有感情。你去出席活动,不带着我,就算我自己死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