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懵逼,这画面怎么和唐小琪消失时一模一样,都是变成了清水?
现在几乎可以肯定,那个神秘的封闭病区就在这里,大糖是跟唐小琪是被制造出的一种特殊“爪牙”。像小苏那种的蜈蚣精,算是普通货了。
禽兽惊愕道:“怎么也变成了清水?你刚才用筷子在地上画什么,看上去好牛逼的样子。”
小妈于是得意地说道:“当然牛逼了,那叫画风水,那根小尾巴叫做放冷箭,我说对不对啊,儿子?”
我摇摇头:“那不叫放冷箭,那叫突发冷箭!”
“有区别吗?”
“有区别,因为是四个字!”
“滚!”
至于大糖怎么也变成了清水的疑问,我还想问你,这尼x到现在我都想不出,属于那种变异的妖邪。
对于想不通的问题,我俩都有一个相同的优点,就是不想,或者有空了再想。
禽兽跺了跺脚上的臭泥,拿着手电去旁边察看,我则是走到供台下,去照看这些密密麻麻的灵位。
谁知这些破木板上,竟然一个字都没有。我不由愣住,这什么意思,既然灵位都摆上了,还藏着掖着干吗?好歹像凤城镇一样,搞个谐音玩法,再去个
字儿,这光秃秃的牌位,谁知道你到底供奉的是谁啊?
禽兽在屋里兜个圈子,来到我身边说:“好像是个绝地,没找到一丝出口的蛛丝马迹。”
“探测下面了吗?”我回头望着屋里的布局问。
“探了,是无法穿透的黑暗。”
我皱皱眉,指着供台下的蒲团说:“你跪在那上面,诚心磕三个响头,再喊几声爷爷试试。”
万一跟游戏里的荒宅一样的机关设计呢?反正磕个头又没什么损失,而磕头的人又是我。
禽兽可没那么傻,斜眼瞧着我说:“哥们,耍我呢?要磕你自己对这些野鬼磕头去。”
我哼了声,走到蒲团跟前,抬脚在上面狠狠踹了三下。
随即嚓地一声响,供台与蒲团之间的地面上裂开了一道缝隙,我去,还真是被蒙对了?亏得我站在了一侧,不然这一下就把我漏下去了。
禽兽顿时目瞪口呆,没想到我不是胡闹,真发现了机关。
而我心里是天雷滚滚,按理说牌位上没有名号,祠堂的空间大小以及布局,和凤城镇以及游戏里的荒宅,都不太一样,为毛机关是一样的?莫非,这下面也有个“三叠”?这里的机关,游戏设计者
也参与了设计?
这时小妈说:“儿子,别怕,你大胆说吧,你是怎么蒙对的?”
“滚!”
我没好气地骂了声后,拿手电往暗门下面照射。只见下面是个非常杂乱的空间,到处都是破纸箱、塑料布、纸巾等垃圾,还有破碎的砖石,以及被砸扁的铁皮柜。
立马心头一震,医院,下面肯定是医院了!
我跟禽兽甩下头,第一个跳了下去。小妈依旧是刚才那句,有情况就及时提醒,他们就不下去了。
跳下去时看准了一堆烂纸箱,谁知这一堆其实只有几个破纸箱蒙着的一堆砖头。他大爷的,差点没咯死我。
禽兽探头问:“什么情况?”
我深吸口气,假装很舒服的样子,从纸箱上慢慢爬起说:“什么情况都没有,你跳下来的时候,别偏离了纸箱,四周到处都是碎玻璃。”
“好!”
等我走开之后,只听砰地一声,禽兽就骂上了:“你个王八蛋,下面是砖头居然不说……”
我一边拿手电四处照看,一边咧嘴说:“我们现在是不是患难哥们儿?那就应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砖头一起跳啊。”
“我儿子说的对!”
“对个屁……哎呦……
我错了……”
肯定遭到了小妈的毒手,她惹不起我,还弄不死你吗?
这个空间很大,很像是废弃了的医院的门诊大厅。看着还有缴费的窗口,砸扁的铁皮柜子,是服务台的文件柜。只是我们把这个大厅转遍了,最终没找到出口,更没找到一点机关的线索。
我有点懵逼,游戏里的荒宅,不是磕头打开密室暗门之后,就该进入灶下三叠了吗,怎么这里没有呢?
“你看这里是不是有人来过?”禽兽站在斜对面最角落里的一个缴费窗口前,低头正在观察窗口的台面。
我走过去说:“怎么可能有人来,地上这么厚的尘土,除了我们的脚……咦,真的好像有人来过。”
因为这个窗口外的台面上,虽然没有什么指印之类的痕迹,但有一张填好的信息单。大家都有过医院缴费的经历,为了节省时间,会直接去服务台拿一张信息单,把自己的姓名身份证号以及挂的科室填好,递给收费员录入电脑。
窗口这儿出现这样单子倒没什么不对,不对的是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