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深,你真无耻。”
陈景的眼中满是猩红之色。
他咬牙切齿地对勤深说道。
“陈景,可我看着你,怎么这么可爱呢。”
勤深渐渐收起了笑容,接着松开扣着陈景后脑勺的手,饶有趣味地瞧着他嘴硬不肯服软的模样。在开门的那一瞬间,他再次快速地往陈景嘴上亲了一下。
就这么一下,陈景感觉自己像是被调戏了一般。
一阵电流从脊骨传来,让他觉得极为耻辱。
随着“啪”的一声,应小辉站在了门前,惊讶地盯着两人看了一会儿。
他将手中的啤酒放下,问道:“原来你们都在里面啊,为啥刚才我敲门的时候,没人应呢?”
陈景低着头,捂着被亲肿的嘴唇,一声都不敢吭。
他怕说错话,更怕在应小辉面前露馅。
勤深笑了笑,熟练地往嘴里叼了根烟,对应小辉说:“小辉,陈景刚才不小心摔倒了,嘴唇磕到地上了。我正帮他去找医药箱,没听到你的敲门声。”
他又将捏着烟头的手往陈景那个方向指了指,“陈景的助听器掉了,可能也没听到什么声音。”
勤深说谎真是信手拈来,脸都不红一下。
“我才出去这么一会儿,你们就这么熟了。还有,勤哥,你叫陈景的名字,听起来都不像是第一次这么叫了。”
应小辉随口说道。
勤深上去拍了拍应小辉的肩膀,说道:“小辉,你又不是不知道哥是做生意的,天生自来熟,而且咱们都是男人嘛,随意一点就是了。”
应小辉把啤酒放下,憨憨地傻笑,“你说的也是,都是男人,随意一点,客气啥,大家都是兄弟。”
“但陈景这伤口,我看看,伤得严重不严重。”
应小辉上前掰着他的手。
陈景一下将嘴巴捂得更紧了。
他莫名地心虚,胸口像被石头压着,喘不上气。
“没什么事,我刚刚拿纸擦过了,只是嘴皮破了而已。”
他支支吾吾地说着,就这么糊弄过去了。
应小辉松了口气,“那行,我把盘子摆一下,咱们吃个饭。”
说着,他提着大袋小袋的菜,转身去了厨房忙活。
应小辉走后,勤深盯着陈景狡黠地笑了下,像个做了什么恶作剧的孩子。
陈景瞪了勤深一眼。
“你可别这么看我啊,我都是为了你好。”
勤深说。
“陈景,我知道你是个要自尊的人,所以我刚刚可给足了你面子,你等会儿要怎么感谢我?”
勤深弯腰将地上的助听器捡了起来,戴回了陈景的耳边。
从勤深的视线看去,陈景后颈露出一截很白的皮肤,他故意往上边吹了下。细小的绒毛有了些反应,立了起来,带着一种莫名其妙的性感。
陈景听到勤深说:“陈景,不如就以身相许吧。”
应小辉的脚步走近了,陈景像做贼似的,将勤深推开了。
“勤深,你正经点。”
“我这还不正经?我要是不正经,早就在这,旁若无人地把你给办了。”
勤深声音低哑地说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陈景颜色血红的嘴唇上轻揉了下。
“勤深,你要不要脸。”
陈景应激性地将他的手一巴掌拍开了。
“陈景,你要是想我老实点,那你也得对我温柔点,就你这不听话的样子,我真想掐死你。”
勤深明面上笑着,背地里却暗戳戳地捏着他的手掌发力。
陈景吃痛,手疼了起来。
这时,应小辉不合时宜地端着菜盘出来了。
“你们在聊什么呢,声音这么小,我都听不到。”
他好奇地说着。
应小辉出来后,勤深又恢复成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开起了玩笑:“应小辉,你这朋友长得是真好看啊,我就多看了几眼,结果人家就害羞了。”
“勤哥,你正经点啊,别把陈景吓到了。”
应小辉说道。
“小辉,我这人就是好色,看到好看的人,不管男女,都忍不住多瞧几眼。”
勤深说得倒是坦荡。
但这确实是事实。
贪财好色,才是男人的本性。
“陈景,其实勤哥这人特好,没什么坏心思,你别误会了。”
应小辉为勤深解释道。
好人?勤深跟这两个字完全不搭边。对于勤深这人怎么样,陈景比应小辉了解得多得多。
但陈景还是配合地从嘴角扯出一抹笑,“我知道了,小辉。”
“别干坐着了,快来吃饭吧。”
应小辉招呼着。
菜都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