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深你做了什么事,自己不知道?”
陈景红着脸,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启齿的羞耻与愤怒。
“别在那里明知故问了。”
勤深不再伪装,嘴角勾起一抹轻挑的笑,眼神中透露出轻浮与挑逗。
“那再重温一次?”
“陈景,这方面我比你熟练,你可以叫我帮你的,说不定比你自己弄的舒服。”
勤深不知廉耻的说着。
“勤深,你到底想怎么样。”
陈景无可奈何地看着勤深,“勤深,我讨厌你,就跟讨厌着段津延一样,但我不恨你,因为我没理由恨你。”
“我只求你能放过我,不要再缠着我。”
他抓了抓勤深的袖子,声音中带了些哀求,“应小辉是我唯一的朋友,我不想连我唯一的朋友都没了。”
“应小辉才跟你认识多久,他对你能重要到这个份上。”
勤深眼神暗了,他最终是叹了口气,对着陈景说道:“陈景,这些年,我在国外生活的时候,其实有想过你”
“别骗我了,我根本就不值得让人想念”
陈景怎么也不肯相信了。
勤深继续说,“我想过,当初要不是段津延的话,你是不是早就属于我了。”
“勤深,别再说这些虚伪的话了你和段津延怎么对我的,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了”
陈景的双手从他的手臂滑落,显得有些无力。
“你们无聊的游戏,可以结束了。”
“陈景,你根本就不知道!”
勤深眼眶红了,却怎么也没说出后面的话。
他将脱口欲出的话,硬生生的收了回去。
勤深一下冷笑,“对,陈景,我跟段津延没什么两样,所以你也别期望我能比他好到哪里去。”
这就对了。
这才是勤深的真面目。
偶尔的深情也是假装和演戏。
“所以,你想做什么,就做吧。”
陈景当着他的面,将身上的衣服扒了下来。
勤深看着他满身遍布的伤痕,眼中闪过一丝耐人寻味的芒色。
“这些都是段津延打的?他真不是个人。”
勤深咬着牙说。
“与你无关,勤深。”
陈景的心早就死了。
不是段津延弄得。
但这一身伤痕也跟段津延脱不了什么关系。
陈景面无表情地将身子背了过去。
勤深眼神发狠,从后边掐住陈景的脖子,往墙上摁了去,“陈景,你这样无视我的样子,让我很是恼火。”
“勤深,你要是觉得倒胃口,那就算了。”
“陈景,你以为我真的想对你干这种事?”
勤深压低了嗓音,狠狠地说道:“我上过的人里面,哪个不比你好,我对你实在是提不起什么兴趣。”
“不过,陈景,你要是再敢这么下贱,我下次一定扒了你一层皮。”
他松了手心,陈景白皙的脖颈上留了几根猩红的指印。
陈景压抑的倒吸着凉气。
于清推着轮椅,来到了阳台。
不知不觉,他已经在阳台上待了快三个小时。
天都黑了。
地上满是零碎的玫瑰花瓣。
全都是于清用手指一片一片掰下来的。
他嘴中念念有词着,“段津延会找陈景?”
他掰了一片下来。
“找。”
他又掰了一片下来。
“不找。”
于清欣喜若狂地拍了拍手,黑色的瞳孔开始发亮,“我就知道,段津延不会去找陈景那个贱人的。”
于清的手机响了。
听到电话响后,于清飞快地推着轮椅到了卧室里面。
“段津延。”
几个大字让于清心头一颤。
这是出差以后,段津延第一次主动打电话给于清。
于清很是激动地接通了电话。
“我的心肝宝贝小清,有没有想哥啊。”
“想,津延哥,我都要想死你了,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于清嗔怪着。
空气中传来一道打火机点燃香烟的声音,很明显是段津延抽了根烟。
他将烟雾吐了出来,“明天晚上的航班。”
于清回,“那津延哥,明天晚上我不睡了,我要等你回家,你要早点回来哦。”
这时,段津延旁边的男孩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撒着娇:“段少,我做噩梦了。”
听到男孩的声音后,于清瞳孔猛地震了下,脸上的笑容也跟着一起僵了下来。
他捏紧了手机,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