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是一声都没吭出来。
段津延觉得打得不尽兴,于是将陈景身上的衣服扒了个光,往伤口上撒了盐。
那种辛辣刺痛的感觉就像无数根针扎进了皮肤里,陈景终于是忍不住了,痛得惨叫连连。
“陈景,我看你就是不怕痛,好了伤疤忘了疼。”
段津延冷笑道,“我打你,但不会要你的命。你有能耐抵抗我,那我就慢慢折磨你,摧残你的意志,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说完,段津延将鞭子甩到一边,扔在了地上。
他打算换个新花招玩。
他钳住陈景的下巴,硬是将陈景的嘴巴撑开。
“陈景,季成晚上是不是亲了你?”
段津延问道。
陈景打死不承认,摇了摇头。
“没有……”
段津延冷笑一声,“我都看到了,他亲了你,你当我是瞎子吗?”
陈景的眼睛布满了血丝,从远处看一片血红。
他跟哑巴了似的,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段津延不知从哪里拿来了一堆冰块,一个接一个地往陈景嘴里塞了去,直到再也塞不进去为止。
冰冷的感觉瞬间冻住了陈景的口腔。
他想吐出来,但冰块塞得太满了。
口腔里的温度一点点将冰块融化,寒意不停歇的往下坠,一直冷到喉管,再到胃、大肠、小肠这些深不见底的地方。
陈景整个人都快撑不住了,每一根神经如被冻住了一样,麻痹到没了知觉。
他冷的嘴巴直哆嗦。
才刚刚动了一下。
段津延就开了口,
“不准给我嚼碎!”
他命令道。
“真恶心,我要好好漱漱你的嘴,让你以后长点记性,看你还敢不敢让别人亲你。”
就这样过了一整夜。
到了白天,段津延才将陈景从地下室拖了出来,扔了出去。
陈景蜷缩在地板上,浑身发烫得厉害。
屋内传来于清的唠叨声:“陈景,我要吃饭,你快去给我做。”
陈景没有回应。
于清走出屋子,看到陈景死了一样,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
他用脚尖轻轻踢了踢:“陈景,快起来,我要吃饭。”
陈景仍然没有动静。
“不会真的死了吧?”
于清有些惊慌,俯身用手指探了探陈景的鼻息,“啊……”
他喊了声。
“原来没死。”
于清触碰到陈景滚烫的体温,转头对段津延说:“津延哥,要不请医生给陈景看看吧,他体温好高,好像发烧了。”
段津延不以为意:“那就让他烧死算了,自生自灭去吧。”
于清继续说道:“他生病了,就没人给我做饭吃了。”
他用两只手指相互戳了戳。
“我快要饿死了。”
“那叫管家带你出去吃。”
“我不想去外面吃,外面的饭菜不干净,每次吃了我都拉肚子。”
于清抱怨道。
“我都已经习惯吃陈景做的饭了……”
“还是请医生给他看看吧。”
“你不要对陈景这么好,为他说话。小清,你别忘了,你的腿就是被陈景弄残废的,你应该恨他,不应该对他好。”
段津延提醒道。
于清顿时没声了。
段津延走了。
于清不敢忤逆段津延的意思,叫了管家来帮忙。
陈景这一烧,烧得不省人事。
足足烧了一个星期,烧才退下来。
段津延因为忙着招标会的事,这段日子都没有回家。
陈景养了伤,病情也好了些起来。
不再那么病怏怏的。
半个月后。
于清在别墅内一路穿梭,闯进了陈景的屋子。
他摇了摇陈景,说道:“招标会今天开始了,还是现场直播呢,你快起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