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之所至。”
姜早愣了下,抬头看向项北郗。
“你……”
“记起来了?”
项北郗皱着眉头,似乎要思考一下,但是很快,他的头就疼了起来,他很轻的吸了一口气。
姜早看过项北郗头疼发作时候的模样,一看到项北郗这个模样,立刻抬起手,细白的手指在项北郗的头发上很轻的抓揉着。
“头疼?”
项北郗咬了咬牙,才控制住没有叫出来声音。
姜早抓着项北郗头顶的手指用了一点力气,沉默的道:“我给你拿药?”
“你的药在哪里?”
她说着要起来去寻找,但是很快,就被项北郗拉住了手。
他前段时间一直在抵抗这个药劲儿,所以对这个药很清楚,当头疼的时候,会十分想要赤这个药,这个药也确实见效快,吃上了之后,就会迅速好起来,不过,头疼会越来越频繁。
起初只是一天一次药,后来一天两次,一天三次。
换药之后,头疼的越来越频繁。
虽然却是记起来一些,但是效果微乎其微。
项北郗那段时间,一直在抗拒着这个药劲儿。
他尝试着去抵抗,第一天的时候,他疼的几乎控制不住,他将自己的
手指全部都绑在床头,算出来时间,头疼时间是一个小时。
后来时间慢慢的减慢。
项北郗虽然没有直说,但是姜早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她看着项北郗因为忍疼,忍得眼睛都红了。
她心里一疼,忽然抬起手,搭在项北郗的脖颈上,将她压向自己。
项北郗只觉得唇上一软。
一个很轻的吻,落在了项北郗的嘴唇上。
项北郗呼吸一滞,他眼睛猩红的看着姜早,半晌,他忽然动了起来,用力的将姜早推到了,然后压了上去,加深了这个吻。
疼痛持续了足足十分钟。
一吻终了,姜早瘫在床上,只觉得腰酸,腿也酸的厉害,嘴唇应该是肿了。
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项北郗手指在姜早的嘴唇上很轻的划过去,语调缓缓的道:“早早。”
“这是你主动的。”
“火起来了,你应该负责。”
姜早挑了挑眉,看向项北郗:“怎么负责?”
项北郗刚刚忍疼,他垂眸看着姜早:“你觉得呢?”
姜早眯了眯眼睛,随即很轻的一笑道:“我不知道。”
项北郗忽然用力,压住了姜早,在两个人又要吻到一起的时候,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敲响
了。
项北郗不满的啧了一声,看向门口的方向。
姜早很轻的勾了下嘴唇,随便的扯了一件睡袍披在身上。
门外的人很懂的只敲了医生,随即就不动了。
是在探房间里的状态。
姜早直接出声道:“怎么了?”
这话一出,门口立刻传来管家恭恭敬敬的声音道:“姜小姐,少爷,老爷和大少爷已经在楼下等够了,午饭已经做好了。”
姜早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很淡定的回了一句知道了。
她说完之后,看了一眼房间地上的衣服,昨天的衣服,全都在项北郗的操作下,全部都光荣的阵亡了。
就在姜早思考怎么办的时候,项北郗忽然开口道:“给我们俩准备一套衣服。”
这话一出,姜早么的面色立刻就红了。
她咳嗽了一声,什么也没说。
等他们下去,项城和项老爷子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边喝茶一边下着棋。
一看到姜早,项老爷子的表情都柔和了。
“早早下来了?”
随即,他又看到了项北郗从拐角走了出来。
项老爷子冷哼了一声,面色冷冰冰的道:“这是谁?”
“王北郗吗不是?怎么在这里,不应该已经入赘
王家了吗?”
这话颇有一些小孩子气,项城没控制住笑出了声音,被老爷子瞪了一眼之后,很快就收回了面部表情。
他咳嗽了一声,语调缓缓的道:“该您了。”
项老爷子一把将棋盘推了过去,面色难看的道:“下下下,那有什么心情下棋了?”
项城挑了挑眉,不过没有反驳,项北郗走过去看了一眼,啧了一声道:“您这是快输了,所以开始不下了吗?”
项老爷子一听到这话,面色瞬间就落了下去。
“混账东西,我……”
话还没说完,就被姜早拉住了手?
“爷爷,下这里。”
姜早点了一个位置,老爷子一看,立时心花怒放,将棋子下单那里,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