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老长剑舞得虎虎生风, 他们几人在下面围观简直是大呼精彩。
“李长老这飞剑,确实了得!”
“没错,谁能想到, 李长老不仅飞得快,练剑一道上也有两把刷子呢!”
“两把刷子, 我看不只!”
……
就连一边对天玄宗因为刻板印象极为冷漠的扶摇宫司闻众人, 看李长老这铺天盖地的剑光,眼底都不可抑制地流露出了几分赞赏之色。
当然,也就一点点, 司闻他必不会如此轻易松口,他还在嘴硬:“也就勉勉强强吧,若是我师尊过来, 你们才知道什么叫名副其实的剑神!”
“呵!”江天青闻言冷淡一笑,对此并不发表什么意见。
可是司闻一听江天青冷笑, 宛如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 整个人瞬间炸毛,他看向江天青,冷声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江天青平生最烦谜语人,打了一个哈欠道:“你管天管地还不让别人冷笑吗,我方才听了一个冷笑话, 觉得很好笑不行吗,你对此是有什么意见吗?”
司闻下意识便想拔剑和江天青一分高下, 可此时一群人皆是灰头土脸的, 灵力也几乎耗费了一个干净, 江天青脸色也苍白的吓人, 他犹豫了一下, 道:“这回我若向你拔剑, 难免胜之不武,等半月之后的小重山秘境,我们再一分高下!”
他定定地看向江天青,眼底尽是蓬勃的战意:“这一回,我绝对不会输给你!”
声音很大,眼神很亮,头发很红,整个人活脱脱一个少年漫男主做派。
江天青只觉得此时此刻他头上就差挂上一排大字: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了!
“唔!”她点了一下头,“我等着你来就是了!”
她话音落下,头顶之上那李长老和那白骨骨架的厮杀也到了尾声,只见浩大剑光如天幕一般落下,将整个天空都遮蔽开来,原本低头发呆的众人也不由得抬起头,看向这一剑。
江天青心中似有所感,叹了口气。
这他们一群人加在一起应付地都十分吃力的怪物,对李长老如同吃饭喝水一般轻松,修为的差距如天堑鸿沟一般,从未如此分明。
所以说,努力修行才是正途啊!
就当众人以为一切都尘埃落定之时,变故突然发生,那原本命已经快寄了的白骨怪物突然又复生了。
方才李长老一剑,给它通身上下进行了一个肢体大解剖,让它通身四分五裂死无全尸,可是此时此刻,那白骨怪物自骨灰堆中起身,重组又扭曲分裂,又“啪”一下站起来了,且新生的体格比之先前还要夸张几分。
这是在干什么?
江天青被惊了,这东西是什么品种的丧尸吗,怎么都打不死?
李长老也被惊了,不过他是精通人性的老剑修了,风里来雨里去这么多年,什么都没见过,这对他来说不过是毛毛雨,他心下微动,随之而来的就是更加凛冽的剑光,如骤雨一般。
白骨骨架新生的体格不是白长的,俗话说得好,一分钱一分货,那白骨骨架人高了,战斗力也强了,与李长老的厮杀同先前的单方面碾压变成了有来有回。
方才李长老能将打斗的范围控制在这一方无人的天地之中,可是此时此刻,他们双方打斗的双方悄无声息地朝城中移动。
坏了,他们这可不是在荒郊野外,而是在城中,还是一个比较繁华的城镇之中!
危急关头,只见那一直在旁边平平无奇吃瓜看戏的白胡子圣诞老人爷爷突然抬手,一道白光从他手中浮现出来!
白光简洁却耀眼,平平无奇挥出之时,靠的近的,如江天青等人,差点被其闪瞎了双眼。
“这是什么东西?”方才江天青直视那道白色圣光,只觉眼神酸涩无比,隐隐有泪水从眼中滑下。
聂雨歇一边留着眼泪一边安抚手中灵兽,解释道:“那.52GGd.是昆仑圣光,为昆仑独门绝学,据我所知,昆仑那边,若是实力修为越精深,圣光便会越耀眼,看这圣光的架势,不知道来的是昆仑宗那位大能?”
“你不觉得有点离谱吗?”习远看漫天圣光,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喃喃自语道:“别人的宗门任务都是招猫逗狗,为什么我们的宗门任务就是九死一生,奋斗在同邪恶搏斗的一线?”
“大概是命运的召唤吧!”江天青看向天边,无语凝噎道。
昆仑圣光果然不同凡响,出手之时,那白骨骨架被通身笼罩在漫天光柱之中,那光柱十分坚韧,它在其中,无论是无能狂怒还是上窜下跳,都不能让光柱挪移分毫,只听眼睁睁地看自己一点点地被光柱消耗殆尽。
生死关头,那白骨骨架选择殊死一搏,“啪”一下,通身上下化为一团黑雾,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扭曲成一摊堪比史莱姆的液体。
那史莱姆形状的液体一遇到圣光,便迅速蒸腾。那昆仑仙长见此,眉心微皱,手中圣光更强盛了几分。
但那一摊史莱姆一般、遍布邪恶气息的东西,拼着不要命,也要强行挣脱出去。
只见一道暗色的、微不足道的液体,陷入地面之中,然后便飞速逃窜,速度之快,几乎叫人来不及反应。
“坏了!”江天青一见那东西逃了,整个人大呼不妙,她这霉比属性别人不说她自己可是很清楚的,只见那一道暗光,如穿山甲一般,在地面之中飞速挪移,然后如精准制导一般,越过人山人海,只只朝着江天青飞来。
江天青:这是多么的深仇大恨啊,我可真是谢谢你!
那昆仑仙长一句“当心”如洪钟一般响彻天际,昆仑圣光如正午太阳一般从天而降,光芒耀眼。
暗光破土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