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枫当然知道这样的行为是不可行的,但是,碍于陆家与刘家的压迫,加上陆江那小子的狂妄,就地处罚,也是可以找到说辞的。
楚枫不是傻子,他可不想得罪陆刘两家,不想断了自己的财路。
陆江没有势力,不就是凭着一身蛮力和侥幸,可是如今落到自己的手里,他就没那么侥幸了。
所有人都认为陆江今天非死不可。
陆江仍旧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仿佛在看戏,他心中倒是想看看这个楚枫如何作为?若是楚枫敢就地杀他,那他楚枫这辈子也凉凉了。
而此时,刚下飞机换车朝着陆家赶去的洪天接到电话,他怒道:
“谁给了巡警司的权利和胆量?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么?立即给老子制止,若伤陆江分毫,他巡警司楚枫一百个脑袋也够塞牙缝。”
巡警司出动,更是将洪天气得够呛,难道他们还想对付陆江不成?这群棒槌!
“把刘辰和陆海死的消息全部封锁,不得外泄,若是泄露出去,惹了大麻烦,别说我没提醒你们这帮混球。”
这事可大可小,若是传出刘辰勾搭陆江的老婆,给陆江戴绿帽子,那还得了,传出去可是要出大事的。
他黑铁军的陆帅在外征战,竟敢有人给他戴绿帽子,打他老婆的主意,别说他黑铁军会把刘家翻了个底朝天,怕是阎王爷也帮不了刘家,耶稣也得接见他了。
想到是因为这事惹怒了陆江,海市怕是不得安宁。想到这里,洪天更加愤怒,骂道:跟老子谁不好勾搭,你去勾搭陆江的女人,那是你能碰的吗?尼玛的混蛋你不死,谁死呀!这个畜生,你活该短命。
洪天气得跺脚,恨不得亲手将刘辰抓起来给宰了,让他再死一次,不,死一百次也不能解气。
然而就在洪天一声令下后,海市相关新闻媒体,迅速将此事封锁,一切归于平常,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但知道的人都是一脸懵逼,谁有这么大的本事敢把刘家和陆家两大少爷的死给压下去?甚至一点风声都不能透露,其原因,没人知道,也不敢有人疑惑质问。
陆家宅院内
“楚队长,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陆江给杀了。”刘正雄呵斥道。
然就在五分钟前,楚枫接到巡警司上头的电话,让他立即放了陆江,带着巡警司的人离开,甚至下达命令,若伤到陆江一根汗毛,他楚枫就别回巡警司了,在外自行了断。
楚枫挂了电话,心中一骇,额上冒出一层细密的冷汗,前面一秒他还嚣张,大言不惭地答应处决陆江,下一秒就像一个怂逼。
尼玛陆江是个烫手的山芋么?楚枫陷入两难,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案子。
上头让放人,陆刘两家要杀人,他肯定是不敢违背上头的,自然要得罪陆家和刘家,不管得罪谁,也不能得罪自己的上头,首先得保住自己的小命。
楚枫看向坐在椅子上的陆江,仍旧一副神情自若的模样,这厮到底背后有?竟然让自己的上头出来为他说话。
“楚队长,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杀人不该偿命吗?”陆远山逼问道,恨不得自己拔枪杀了陆江。
话音刚落,门外传来一道凶狠的声音:
“谁敢在这里喊打喊杀呀?光天化日之下,杀谁呀?”
众人望去,一个身形微胖的男人疾步走了进来,一张国字脸,双目寒冰,阴沉着脸,身后还跟着巡警司的人。
此人就是巡警司的指挥官——莫天智。
看形势像是发生了大事。
的确发生了大事,而是陆远山和刘家都不敢想象的大事。
他们今天要杀的陆江,是谁都要给面子且不敢招惹的人,所以巡警司的莫天智接到洪天的电话,马不停蹄地朝陆家赶来,具体洪天为何要他这么做,莫天智也是一头雾水。
“莫指挥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陆远山见来者的话不对,立即反问道:“难道陆江杀了人你还想包庇不成?你没看到我儿子死了吗?”
“莫指挥官,识时务者为俊杰,难道你不想在海市混下去了吗?”刘正雄也正色道,这话里话外都藏着威胁的语气。
他们俩心里想着,只要莫天智敢不顺从他刘家和陆家,凭他们两家在海市的势力,要整一个莫天智,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往往自以为是的人,大多都是愚蠢的,这个节骨眼上,还没看清行事,也只能说明愚钝。
莫天智狠狠地瞪刘正雄一眼,心里暗骂:你儿子死了那是活该,你儿子是什么货色,你还不清楚么?老子都不知道他陆江是谁,竟然战部的洪天都出动还下达命令,我敢不包庇么?
莫天智没有直接理会陆远山和刘正雄的话,这会他们俩在他面前就是个屁,他径直走近陆江,恭敬道:
“陆先生,让你受惊了。”
话音落,所有人都是一愣,堂堂巡警司的指挥官竟然这般恭敬地和陆江说话这是什么情况?他陆江是什么身份,一个被赶出陆家的人而已。
莫天智回头狠狠地瞪一眼楚枫,楚枫更是吓得一身冷汗,庆幸自己没有失去理智,要不然自己凉凉了。
陆江嘴角一抹轻笑:“莫指挥官客气了。”
“莫指挥官,你竟敢对杀人者这么恭敬?是无视我们的存在吗?”陆远山气得瞪着莫天智骂道。
莫天智深吸一口气,转身看向陆远山和刘正雄,正色道:“谁杀了谁?谁看见谁杀人了?”不等陆远山说话,莫天智看向楚枫,怒道:“混蛋,还不赶快把人给我撤走,谁叫你私自带人来的,回去给我写检讨。”
楚枫被骂得一脸懵逼,明摆着他带人到陆家抓人,是得到莫天智允许的,这会他却撂下这么一句不负责的话,这不是把责任推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