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既然我大哥都不知道,还想杀他,你们门阀做事,都是不用脑的么?难怪喜欢送死,那就怪不得我们了。”说话的是西毒。
“哈哈,死我几个门阀之人,你可知要付出多杀的代价?屠杀我滨海令狐门阀的人就是你们吧?好,那我今天就送你们去地府。”三长老气得跺脚。
他们令狐门阀竟然被几个年轻人给抹了脸面,这个脸他们可丢不起,不管是谁,今天他们几个都得死!得死!
“我大哥说,你们令狐门阀从此在大夏国夹着尾巴做人,我们尚可给你们一条活路,不然,令狐门阀从此就会在大夏国消失。”此时说话的是玄凤。
“哈哈,笑话,竟有如此狂傲之人,敢在我令狐门阀这里信口开河,大言不惭。”几大族长手中握着长剑。
此时,所有人都愤怒不已,只有令狐光神色淡定,其实,他心里已经感觉非常不妙了。
眼前的局势,一定会开战的,因为令狐门阀的长老们以及在场的族长们,是绝对忍不下这口气的。
其实,他令狐光也忍不下这口气,陆江做得过火了。
令狐光甚至有些怀疑,这一切,并非令狐萧了出来惹的祸,或者可以说,令狐萧只是一个导火线而已。
或者,早有人想要对付令狐门阀了?
但是,这人是谁?令狐光不知道。
是的,他们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不会去想到,会是大夏国战部的人想要屠了他们,说严重点,是想屠了他们。
说得轻松一点,若是你们安分守己,夹着尾巴做人,或者门阀是可以存在的。
可是,你们太嚣张了,太自以为是了,竟然可以不把大夏国战部放在眼里。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这不是与大夏国战部为敌么?
试问,有几个与战部为敌的人,能抗衡赢过的?都是输得一败涂地,倾家荡产。
直接送你们几个字——不自量力!
“家主,调动令狐门阀所有的暗卫以及强者。”大长老怒道。
“今天我就要屠了他们。”
要出大事了!
门阀与这些不知名的人竟然要火拼起来。
而与此同时,大夏国战部,某办公室内。
陆江跷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叼着一支香烟,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而洪天却在忙碌着泡茶,坐在办公椅上的薛一天正凝望着陆江。
而陆江是否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若无其事地抽着他的香烟。
今天对薛一天来说,是一个不太平的日子,一个特殊的日子,这些年来,战部从未对门阀有过打压。
而今天,他们战部算是开启了对门阀的打压,不,严重点用陆江的话说,不听话,就直接屠了。
其实,对于门阀,战部一直是存有顾虑的。
毕竟,大夏国能有今天,两大门阀还是出力的,有过功劳的。只是他们借着往日的功劳,有些膨胀了,甚至不把战部放在眼里,所以才会面临这样的局势。
大夏国需要发展,但是不需要境内有着更嚣张的一股气势在阻碍着大夏国。
任何势力,想要威胁到大夏国的,那么战部都会一一铲除。
这就是战部的态度!
没有任何质疑!
“你这是不放心我的眼神?”陆江抽了一口香烟,然后看向薛一天说道。
是的,薛一天心里还是有些紧张,他作为大夏国高层的代表,这样的决定,一旦决策不好,那么大夏国将会面临一场境内厮杀,内耗,损失是极其严重的。
甚至,门阀之间会与战部发生极大的矛盾,这个矛盾可以发酵到拔刀的份上。
其实,战部已经对门阀拔刀了,只是他们选中的对象是令狐门阀,而真正的大老虎,是上官门阀,只是,先拿令狐门阀开刀罢了。
而拔刀者又是陆江而已。
陆江这么说,薛一天淡淡一笑,说道:“你做事,我是放心的。”
其实,他放心个屁,这事若是办不好,他陆江就摔锅给战部,他拍拍屁股走人就了事。
这是薛一天心中的想法,但是,瞬间,他又止住了这样的想法。
陆江怎么会是这样的人?
是自己太小肚鸡肠,是自己对自己没有信心?
薛一天不断地在跟自己做心里斗争。
“放心吧,有什么事,我陆江替你担着,不会连累到战部的,我知道,门阀与战部之间,是不能起正面冲突的。”
陆江轻叹一口气:“谁叫我黑铁军欠你战部一个人情呢,所以我得还。”
薛一天摇头一笑,陆江说话就是这么直接。
“陆老弟,按照你这么说的话,我们战部不就欠你更多了,来喝杯茶。”洪天说着递给陆江一杯茶。
陆江接过茶,其实,陆江也不是全然这么想的,他最近也发现,门阀的势力是越发强大了,这样对战部当然是一种威胁。
而且,陆江这两天在暗地里查到一些很不利于战部的消息,只是陆江还没有实质性的证据,所以,他还得再继续查。
“薛大人,你见过上官千年么?”陆江问道。
“你说的上官门阀的老阁主?”
“嗯,如果是同一个人,那我问的就是他了。”陆江点头。
薛一天想了一下,说道:“差不多有十年未曾见过他了。”
“十年?”陆江有些不可置信,大夏国最大的门阀,竟然会十年不曾露面了,不见客?
而且,他听龙四说,就连上官门阀的当家人,二当家都极少能见到他的老父亲,这就让人纳闷了。
正常情况下,不露面的时候,按照修行者的常规,那就是在闭关修炼。
可是身为最大门阀的家主,他既然不露面,那么这些年他在做什么?绝不会修身养性的,一个如此有野心的阁主,怎么会安心修心养性呢?
而陆江所有的怀疑,都是源于北神跟南魔晚上遇到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