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虽然耀州窑青瓷很知名,距离重器仅一线之隔,绝对属于一等一的好物件,但它到底只是民窑,不是官窑,更不是御窑,也不是汝窑青瓷那种天下少有的名物,也就是这价了。
当然,这种价值是以它是五代至北宋期间,耀州窑生产的青瓷来计算的。
可惜,它并不是!
“三百一十万!”
“我出三百二十万!”
“我也凑凑热闹,三百三十万,再多我就不要了。”
“三百四十万,这是我能出的最高价,如果超过了这个价,那说明我与此款青瓷无缘……”
果不其然,当这款青瓷瓜棱花口瓶的价格超过三百万后,众人的抬价就越来越少了。
显然,这些人对此款青瓷的价值跟秦立预估的差不多。
秦立等了三秒,眼见无人再举牌,台上的唐布衣甚至在喊,‘还有没有人出更高价了’,这才缓缓举起竞价牌,懒懒的喊了一句:“上次我把金老板得罪的不清,这次怎么着也得给他个面子,我就再加十万吧。”
众人听到他的话,还以为他是打算将二人的恩怨在这里彻底做个了结,纷纷笑道:“秦善财今天是改性了啊,我还真有点不习惯。”
但没有人再出价。
而金铭锦听了秦立的话,心头不由疑惑,“难道这个三孙子真打算了结我和他之间的恩怨?只是……才特么加十万,瞧不起谁呢!”
他心里冷哼一声,“上次坑老子那么多钱,还想如此简单了结,简直就是在做梦!要么乖乖滚出古玩圈,要么将坑老子的那些钱全都吐出来!不然,老子跟他没完!”
心里是这么想的,但表面上却含笑如春,客气道:“我已经忘记上次的事儿了,不过还是要谢过秦小友的好意,这个价格已经很符合我的心里价位了。”
唐布衣见状,立马落下响搥,“那就恭喜秦小友以三百五十万的价格,竞拍到此款青瓷瓜棱花口瓶。”
秦立和金铭锦几乎同时走到台前,进行器物交割。
当青瓷彻底落袋,秦立心中悬着的那颗心终于落地,朝着金铭锦呲牙一乐:“金老板,谢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