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手机，吴领事好奇道：“你刚开看手机就是为了看这个？”
“是啊，我总感觉这幅日落云山图给我一种莫名的熟悉感，然后我就试着搜了一下，结果不出我所料，果然是张大千的画。”
秦立撒谎张口就来，脸都不带变色儿（sair）的。
吴领事见他又开始卷画了，且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心中一动，试探性问道：“张大千的画应该很值钱吧？”
秦立也没瞒他，“那必须啊，毕竟是跟齐白石并驾齐驱的牛逼人物。”
吴领事再问：“跟那副油画比起来呢？”
秦立将《落日云山图》小心翼翼的卷好，然后装入画筒，盖上盖子，这才跟吴领事比了比两根手指，“差不多能贵上一倍。”
吴领事心说，贵上一倍能有多钱？
他试着问道：“价值上亿了？”
秦立点头，“差不多吧。”
“咝——”
吴领事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也就是说……你那副油画相当于转手就赚了五千万？”
秦立心里很清楚，这幅画差不多能为自己带来上亿的利润，但没明说，顺着吴领事的话搭茬道：“你要这么计算，也对。”
“咝——”
吴领事又倒吸了一口冷气，满脸震撼道：“我早就听说搞古董很赚钱，但心里一直没啥概念，今天我算是见识到了。五千万啊，寻常百姓一辈子都赚不到这么多钱！你这钱来的也太容易了！”
“容易？”
秦立摇头否认，“这行赚钱可不容易。”
吴领事喷他：“你就这一倒手的事儿就赚了五千万还不叫容易？”
“我上个月还赔了一千五百万呢，上哪说理去？”
秦立信誓旦旦道：“我跟你说领导，古玩这行业，赚钱可一点都不容易，一眼穷一眼富，一眼不对就得土里住。能不能赚到钱，完全看天意，拼的是人品！人品知道吗，你人品不好，一辈子都别想赚到一根毛！”
吴领事顿时拿死鱼眼盯他，妈的，老子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不要脸的，竟然变着法的说自己人品好，还要不要点逼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