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霄,你去查一下赵洪昌和陈海娟的情况,事无巨细,本宫都要知晓!”
进院子,赵佳琪的第一句话,就是命令冯霄侍卫去调查他们两人。
要真是敢仗势欺人,她绝对不会他们心慈手软。
冯霄领了命令走了,陈海娟面色有点不自然,带着尴尬的道:“你这孩子,查我跟你爹干什么?我们都是庄稼人,哪能给你跟女婿丢脸呢!”
她说完,还拽了几下赵洪昌,不断的朝着他使眼色:“他爹,你到是说话呀,简直就是一根木头,打不出一个屁来!”
赵亚茹看爹还是闷不出溜的,不肯说一句话,就会往边上躲,气的恨不得想扇他两巴掌。
平日那吆五喝六的劲儿呢?
真是个纸老虎!
欺软怕硬可行了,遇见事儿了就知道躲。
她目光略过姐姐赵佳琪,直接落在了不远处,一身高大贵气的姐夫身上。
比以前更俊了,身上没有一丝丝赘肉,倒三角的腰看着就精壮,想必那一双胳膊更有力气。
一想到那些肌肉,她两只眼睛都散光,扶了扶发髻上的珠花,手中捏着绣着蝴蝶样式的锦帕,拧着杨柳细腰走上前,身子软的若无骨,说话更是轻声细语。
嗲嗲的道:“赵亚茹见过姐夫!
”
赵佳琪:“”
范泽浩直接忽视了她的存在,领着两个孩子进屋去了,省的辣眼,再把自己孩子教坏了。
“姐夫,我是亚茹呀,你看看我”赵亚茹看见他走了,急忙上前要抓人,还不忘记朝着他喊话。
石贺又把人拦截了下来,反手就把人扔了出去,浑身散发冷气,道:“你们再胆敢往前跨一步,小心我手中的剑,它可不长眼!”
嗖的下,宝剑出鞘,发出嗡嗡的响声,剑刃在日光下散发冷冽的白光。
大家看到这,才意识到眼前这个侍卫不是闹着玩的,纷纷的往后退了两步。
看到她们老实了,赵佳琪这才开口说话:“陈海娟,本宫记得,当日你想要把赵亚茹嫁过来那刻,咱们两家就已经老死不相往来了,今日你这般又是闹哪出?”
她背手围绕着这一群人走了一圈,嘴角带着讽刺的笑意:“以为本宫现在是皇后,觉得有利可图,又来巴结了是吧!”
“巴结不成,你闺女又想着勾引皇上?呵呵真当自己是美若天仙呢!”
赵亚茹和陈海娟脸上被羞辱的通红一片,敢怒不敢言,只能扎着头,心里把赵佳琪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一个遍。
赵佳琪才不管这些人是怎么想的。
想到
当年原主被她们磋磨的不成样子,最后还剩一口气的时候,被卖了,一想到这,她就恨不得咬死他们。
“冯侍卫去查你们过往,没犯法最好,但凡你们作威作福,本宫绝不轻饶!”
陈海娟蹙眉,往前走了一步,看到石贺拿着那锋利的剑,她咽咽口水,不自觉的又往后退了半步,一脸难为情的。
道:“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就算是在断亲,也是你爹给你的一条命不是,这亲情哪能说断就断的,所谓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
是给了原主一条命,最后那条命也还给了她们。
现在的她可是换了瓤子的,不再是以前那个软弱无能,无依无靠的苦逼的原主了。
她冲着陈海娟呵呵一笑,带着些许的讽刺:“那条命,在你用五两银子卖了我的时候,在你满村子,满镇子上诋毁我不孕的那一刻,咱们就已经两清了,从此视为路人,那日我便已经说的很明白!”
她对这一家子人实在是太没好印象了,也懒得在看她们那脸,交代了石贺,看住人后,她便也回了屋子。
见情况不好,赵亚茹拽了几下娘的衣袖:“娘,我看情况不对劲,咱们撤吧!”
赵大狗也觉得妹妹说的没错,也加入了劝
说行列:“是啊娘,这她万一要是来真的,咱们可就惨了,还不如趁早的走!”
半晌不说话的赵洪昌,也抬起了头,对离去的赵佳琪感到陌生,压根就不晓得她怎么变的这么厉害了。
断亲不说,更要大义灭亲。
哼哧了半天,他拉着陈海娟,喃喃道:“走吧!”
陈海娟一看占不到便宜了,冲着赵洪昌的胳膊上狠狠的拧了一把出气:“你个完犊子货,连一个丫头片子都管不住!”
赵洪昌不敢多言。
一家人要走,又又又被石贺给拦截了下来:“不能走,等冯侍卫回来后,确认你们没犯法后,方可离开!”
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吧,他可倒好,一直都是这个人在拦截他们。
赵洪昌怒了,拧着脖子上前:“来来,来,你杀了我,让大家看看,皇上就是这样纵容手下杀人的。”
屋内的赵佳琪和范泽浩把这话听的一清二楚。
都说咬人的狗不露齿,这赵洪昌一张嘴就直接来个狠的,有点做贼心虚的样子。
不等赵洪昌再喊第二遍话,石贺直接把他敲晕了,看着他软绵绵的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他这才觉得耳根子清净不少。
陈海娟以为他打死了人,张开口的那一刻,被石贺点了哑穴
,干张嘴叫,就是不出声。
大家这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事情,赵大狗很好奇,盯着他娘看起来了。
过了大半个时辰,打探消息的冯霄回来了,后面还跟着一大群的人,浩浩荡荡的朝着他们这院子来。
看着这架势,像是来兴师问罪的。
石贺打来一盆凉水,对着赵洪昌的头就泼了下去,人顿时醒了,他反手把陈海娟的哑穴解开。
这下才听到她嘴里骂骂咧咧的话,沙哑的嗓子都要失声了,可也不难听出,她刚刚在咒骂皇上和皇后。
冯霄带来的这些人,一个个脸部都要拧巴的变形了,看着赵洪昌一家人都恨不得要上去撕咬几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