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所省重点高中。没有填写第二第三志愿。
程雯雯清楚自己的处境。
如若考上了，尚可以争取一下上学机会。如若考不上，就只有辍学。
通知书送到程小英手上时，她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
“哪有钱供你读啊！”
程雯雯央求道：“我愿意找份临时工，自己赚学费。”
“我是大人，都找不到工作！你一个小孩子家，能找到什么工作。”
程雯雯乖巧地表态：“介绍我去餐馆洗盘子！”
程小英小声道：“不如答应了大老板吧，学费就有了。”
“我不！”
程雯雯脸一黑，冲出门，往河边跑。
呆坐在码头边。
望着滔滔泾河水，眼里噙着泪，不知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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