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妈,你着急什么啊!”
“谁也没说,你们家不是好心给贾家送棒子面啊!”
“现在,咱们说的是一大爷光屁股从贾家出来的事情!”
王近邻说完。
在注意到易中海那要吃人的眼神以后。
做了个更正。
“是穿着裤衩子,被傻柱从贾家打出来。”
随着另一个人物,被王近邻道出。
热闹又被推向到一个新的高潮。
“傻柱,这事,你应该清楚才对!”
“毕竟,昨天就是你打的一大爷!”
“对了!你们昨晚不是被抓走了嘛?”
“怎么又都出来了?”
“难道是集体越狱?”
王近邻表现出一副想不通的样子。
实际上。
想要将这潭水搞混。
王近邻还有着其他办法。
比如傀儡符。
再比如姻缘符等等。
只是。
光靠开挂,制造事端,就没有这样的乐趣了。
毕竟。
那样的话,就少了一些生动,少了一点活泼。
至少在功德值方面,收成要大打折扣了。
“功德无量!”
“宿主成功让傻柱吃瘪!”
“功德无量!”
“宿主成功还原了昨日的画面。”
“来自傻柱提供的功德值加10。”
“来自贾张氏提供的功德值加10。”
“来自一大爷提供的功德值加10。“
…………
持续中。
这功德值是如何来的。
到现在为止。
王近邻还没有摸出来具体原因。
不过。
他猜测。
这应该跟禽兽的怨念有关。
属于怨念加重,心灵受创,从而系统经过一个评估,转化成了功德值。
“不像话!”
“太不像话了!”
有人开口了,并且蹦出来,主持大局。
这个人正是院里的二大爷。
只见的刘海中看向易中海,一副张不开嘴,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甚至表现出感到丢人的样子:“一大爷啊,一大爷!你是咱们院里德高望重的长辈。昨天的时候,我其实就想说呢!不过,我一想,你不是那种人。可是架不住事实就摆在眼前啊!你怎么就能干出这种混账事呢!”
阎埠贵,这位院里的三大爷,不说跟刘海中达成了攻守同盟的默契吧,但是好算计的他深知一点,易中海真要是出事了对他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因此。
帮衬着刘海中,站在所谓正义一面。
对于阎埠贵来说,并不吃亏。
“一大爷,咱们都认识那么多年了。我自认为对你很了解。”
“可是,直到昨天,我才发现,我根本就看不懂你啊!”
到底是文化人。
那拐弯抹角说的。
看似没说什么,也没对易中海进行啥名誉攻击。
可是该表达的,阎埠贵表达的贼清楚。
易中海脸色苍白。
回来的路上,他就担心有人利用他昨天跟秦淮茹的事情,借题发挥。
可终究。
该来的,还是来了。
“二大爷,三大爷,你们别站着说话不腰疼!”
“你们对我进行人身攻击不要紧,但是你们也不能影响到小秦的声誉。”
说完。
易中海神情一变,感觉自己好像又说错了。
实在是。
在这个大院生活多年。
易中海自认为对这一院的人的脾气秉性,都摸透了。
以那帮人的心思,难免会多想,多解读他这话的意思啊。
本来普通的一句话,别被这些人误解成自己是真跟秦淮茹有什么,而且是在维护秦淮茹。
脑筋一转。
换了一个方向的易中海,拿着今天被释放一事大做文章。
“就算你们不相信我,不相信小秦,那也应该相信公安同志吧!”
“他们总不会出错吧!”
“如果我真的有事,做了什么不检点的事情,那么现在我也不可能被释放回来。”
“至于昨天的事情,一定是邪祟作乱。要我说,咱这大院肯定是妖邪入侵,回头得找个先生给看看!”
易中海滔滔不绝的说着。
而在这个时候。
王近邻又开口了。
“一大爷,别着急。我们也没多想,你用不着这么解释。”
“对于公安同志,我们难道还不相信嘛。”
“只是,你这个妖邪作祟,是什么意思?”
“咱不带宣传封建迷信的啊!”
“这思想错误可就有点严重了!”
王近邻说的是平静。
可是易中海就不淡定了。
盯着王近邻的易中海,咬牙切齿:王近邻啊,王近邻,你这孩子诚心跟我作对是不是?以前看你挺好的啊,怎么现在来这一出,你想干什么?
至于一直没出声的贾张氏,也不知道这一会在盘算着什么主意。
大致的意思呢。
这老寡妇算是听明白了。
昨天晚上肯定是有事。
至于事情真相如何,都在争论着。
实际上。
对于这个老寡妇来讲,儿媳妇跟易中海有没有染,这都不重要。
因为。
此刻。
她看到了商机。
“苍天啊!”
“大地啊!”
“不活了!”
“我不活了!”
“没脸见人了!”
“实在是给贾家的祖宗丢脸啊!”
“家门不幸,出了孽障,老头子,你在天有灵睁睁眼吧!”
“都欺负我了,都欺负我这个孤苦无依的老太太了。”
…………
滔滔不绝的贾张氏,没有动用武力,而是施展了撒泼打滚的本领,打算博得一院群众的同情心,希望他们能为她做主。
“太可怜了!”
“她贾婶实在是太可怜了。”
“谁说不是啊!”
“哎!换做是谁,也扛不住这事!”
“反正换做我,我是受不了。就这一出事,让我以后还怎么在院子里抬头做人!”
“不能抬头做人的不应该是…………”
………………
之前的一帮禽兽王,很快转换了角色,又开始变成了圣母婊。
坏人,他们做了。
好人,现在他们也做。
实在是逼得没办法的易中海,头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