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王近邻这话一出。
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
除了当事人以外,再也忍不住了,直接笑出声来。
更有挑事的人,顺着王近邻这个话题做了补充。
“他贾婶,恭喜你啊!贾家又有后了!”
“贾婶,啥时候请我们吃红鸡蛋啊!”
“刘二狗,你这话问的。啥时候吃红鸡蛋,这你得问秦淮茹啊!”
“所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贾婶,你眼睛是瞎了,可是贾家又添丁了。不管怎么说,这也是一件大喜事啊!”
“对啊!对啊!贾婶,这是你们贾家祖坟冒青烟了!”
…………
因为怕贾张氏听不见。
不少人开口可是扯着嗓门来着。
作为被讨论的怀孕对象。
这个时候的秦淮茹,也不捂着肚子呕吐了,而是眼睛睁的大大的,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样。
显然。
她都被惊到了。
一根筋的傻柱也是脑袋没转过弯来。
说来,这货简直就是个二百五。
扶着要站起来的秦淮茹的胳膊,傻柱还问了一句:“秦姐,你真怀孕了?”
板着脸的秦淮茹,就这么瞪了傻柱一眼,一言不发,好像在说:柱子,他们拿你秦姐开玩笑,你也跟着添乱。
有人欢喜,有人愁。
要说脸色最难看的,莫过于贾张氏了。
在她看来。
这一院子的人,就刚刚起哄的那帮,有一个算一个,都不是个东西。
“你们这帮熊玩意,有一个算一个,诚心拿我老太婆打哈哈呢!”
“我儿子都走了几年了。”
“我上哪再抱孙子去!”
贾张氏道明了一个事实。
确实。
现在的贾家,是阴盛阳衰。
老贾家的男人,除了一个棒梗,其他的都没了。
老贾在贾张氏怀上贾东旭的时候,就挂了。
至于小贾,也就是贾东旭,也走了有两年多了。
本来吧。
贾张氏说的这些都不是个事,毕竟都是大家知道的事实。
可就是点破了这一层纸不要紧。
不少人,又有说法了。
“对啊!贾东旭都走了两年多了,贾婶又怎么再抱孙子?”
“此言差矣,此言差矣啊!贾东旭走了归贾东旭走了。贾婶不是还有个儿媳妇嘛!这生孩子,又不是男人生的!”
“这话没毛病!男人要是生孩子,那还稀奇了。”
“话也不能这么说。这没了男人,女人想生孩子也生不出来啊。”
“那么问题来了,秦淮茹肚子里的种,是谁的?”
…………
一个个看似充当福尔摩斯,推理着,实际上句句那都是戳贾张氏跟秦淮茹的心窝子,比刀扎还让她们无法承受。
而在这个时候。
作为傻柱的死对头。
同样刚刚出来的许大茂,则是找到攻击傻柱的点了。
“傻柱,秦淮茹肚子里的种,不会是你的吧!”
说实在的。
这话看似对傻柱人身攻击。
可是,傻柱却乐在其中。
难得。
这缺脑子的厨子没有跟许大茂动手,只是回了一句:“许大茂,你找揍是不!”
如果不是心里美。
换做平时。
许大茂刺激傻柱,哪一次傻柱用说的不用做的。
要真生气的话。
傻柱就不会跟许大茂废话,而是直接大耳光子抽过去了。
站在自家门口的阎埠贵夫妇,则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脸色苍白的秦淮茹。
嗑着瓜子的三大妈,注意力从秦淮茹的身上转移到易中海的身上。
这个时候。
对他们来说。
好像秦淮茹他们怎么就被放出来了,似乎都变得不再重要了。
用胳膊肘碰了一下三大爷阎埠贵,至此,三大妈这才开口,压低声音说道:“老头子,你说,这秦淮茹肚子里的种,是不是一大爷的?”
“不可能吧!”
表情夸张的阎埠贵,表现出难以置信的样子:“一大爷都多大年纪了……”
不等阎埠贵把话说完。
三大妈说道:“那什么皇帝,八十岁还生孩子呢。如果这都不足为信,那我再说一个例子。临街的刘大爷,七十三了,不是去年才生了一闺女嘛!”
“有道理,有道理!”
点着头的阎埠贵,附和着三大妈,来了一句。
虽然话题随着讨论深入,越来越飘,越来越魔幻;但是时至现在,还没有人将火烧到易中海的身上。
即便。
他们之中有人在心里已经嘀咕了这一点了。
可是当着易中海的面,他们又不敢明说。
欺软怕硬,是这帮人的天性。
背地里讨论可以,明面上拿来打哈哈,他们怕那位院里的一大爷记恨啊。
虽然这一大爷的职位也算不上什么官,但是在大院里,还是很有权力的。
“秦淮茹!”
在这个时候,意识到可能不是别人开玩笑,秦淮茹真有事。
至此,贾张氏又来了一嗓子。
就连针对王近邻,孙子刚刚挨打的事情,都被她抛到脑后了。
毕竟。
对贾张氏来说。
儿媳妇真要是怀孕了,那可真是出了一件大事。
她知道自己儿媳妇不检点,在外面经常胡搞八搞。
对此。
虽然平日里对秦淮茹非打即骂,甚至也拿秦淮茹个人生活作风有问题那点事来当口头禅;为了生活,她可以容忍秦淮茹跟别人勾勾搭搭。
毕竟。
没有秦淮茹在外面勾勾搭搭。
她们家,哪有什么白面馒头吃,哪有大鱼大肉。
但是。
她的容忍是有底线的,不代表无限的容忍,更不代表她允许秦淮茹栽面勾勾搭搭,肚子里惹出点事。
“那边!”
出于好心。
都是邻里邻居。
有事了,能帮一把就帮一把的原则。
人在贾张氏身边的王近邻,上前扶着贾张氏,给了这老寡妇一个方向,并且让眼睛看不到的老寡妇面向秦淮茹。
之后。
王近邻开口说道:“贾婶,秦淮茹在那边呢!正在孕吐呢!看情况,应该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