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翻楞什么白眼,你翻楞?”
王近邻继续给予棒梗以压力。
只有这样。
才能激发棒梗的动力啊。
这小子年轻,不怕打击。
因此。
在刺激了棒梗几句之后。
王近邻看向阎埠贵老两口,打了一个迂回。
“三大爷,三大妈,你们看看,他这是人干的事情嘛!”
“都说小孩子调皮活泼好动,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这做的也太过分了吧!”
“是可忍,孰不可忍。反正,换做是我的话,我肯定忍不了了。”
“你们都是院里的长辈,虽说跟棒梗非亲非故,但是都是德高望重的长者,这个时候得拿出点态度来吧!”
“老话说得好,孩子不打不成才!”
“贾婶没有教育好他们,你们得帮着教育啊!”
王近邻继续刺激着阎埠贵两口子的神经。
固然。
这两口子的怨念转移了。
可是。
有新人加入,给王近邻提供源源不断的怨念。
“王近邻,这里有你什么事!”
棒梗气呼呼的说道。
这小子。
总算是开口了。
“来自棒梗的怨念值加300.”
而就在棒梗话音落地的时候。
阎埠贵出声了:“什么王近邻,没大没小的。有这么跟你王叔说话的嘛。我看秦淮茹是把你给惯坏了。”
棒梗回应阎埠贵的只是白眼,甚至嘟嘟囔囔:“你个老不死的!”
固然。
这话骂的很小声。
可是。
还是被阎埠贵跟三大妈听了去。
如果不是气糊涂了。
如果不是之前王近邻的一番操作。
那么现在阎埠贵跟三大妈的举动也不会这么非常规了。
正常情况下。
以这老两口的德行,准会第一时间揪住棒梗他们,然后去找贾家要赔偿。
只不过。
现在不是非正常情况嘛。
接二连三的心理打击,这让算计宗师都失去了以往的原则,只求能够发泄发泄心中的不快。
而本就如同两座火山,经过棒梗这一声小声破骂。
犹如油撞火。
顿时。
这两座移动的火山就被点燃了。
要说,棒梗也不是吃素的。
固然事情败露。
可是,这小子还想开溜。
有王近邻在,哪里轻易放过他。
只是一把。
棒梗就被王近邻给揪住了。
就连想要逃跑的小当也不例外。
好在槐花被吓傻了,嚎啕大哭。
如不然。
王近邻真没有第三只手去抓住这支盗窃团伙的全部成员。
“王近邻,你给我放手,放手!”
棒梗拼命挣扎着。
只是。
他哪里能够挣脱王近邻那只大手。
“臭小子,做了坏事,还想跑。你奶奶就是这样教育你的吗?”
“在学校里,你老师怎么教导你的?年纪轻轻,不好好学习,净整一些歪门邪道!”
…………
给棒梗上着政治课的王近邻,是一套一套的。
好在。
前世的时候。
王近邻有这方面的阅历。
如不然。
这个时候。
他还真没那么多台词。
越说,王近邻越兴奋。
主要是棒梗他们比较给力啊。
“来自棒梗的怨念值加500.”
“来自小当的怨念值加400。”
“来自棒梗的怨念值加600.”
…………
王近邻:好家伙,都五百六百了,还没出现暴击。
看样子。
这还没到达棒梗的极限啊。
我得再接再厉才行。
对于棒梗的极限在哪,至今,王近邻也没有摸清楚。
…………
大院之中。
贾家。
老寡妇拄着拐棍从屋里走出来,口里唤着棒梗的名字。
对于自己这个唯一的孙子,老寡妇很上心。
哪怕看不见了。
可是耳朵不聋。
知道现在是什么点。
这老寡妇是出来喊棒梗回家吃饭来着。
傻柱又积极表现了:“贾婶,你慢点,当心摔着!”
“柱子,见到我们家棒梗了吗?”
贾张氏询问道。
“棒梗那孩子没回家吗?”
傻柱反问一句。
而后脚从屋里出来的秦淮茹,则是一脸着急:“不光是棒梗,连小当跟槐花,都不见个踪影。这仨孩子,真是玩疯了,都几点了,也不知道回家吃饭。”
“要不,我出去找找?”
傻柱主动请缨。
还没等秦淮茹感谢傻柱。
王近邻这个时候,已经从院外走了进来。
这边。
王近邻刚一出现,就被傻柱盯上了。
“王近邻,见棒梗他们了吗?”
傻柱也就是顺口打听一下。
“怎么了?棒梗被人贩子拐跑,不见了?”
王近邻故作一惊一乍。
实际上。
他门清,自然知道棒梗他们在哪。
现在。
阎埠贵老两口正揪着棒梗他们往这边来呢。
而王近邻,是先行一步。
“你才被人贩子拐跑了呢!”
“王近邻,有你这么说话的嘛!”
维护着贾家的傻柱,就这么雄赳赳气昂昂跟王近邻顶着牛。
意外总是无处不在。
“来自贾张氏的怨念值加100.”
“来自秦淮茹的怨念值加50.”
系统的提醒,让王近邻有点懵。
明明自己跟傻柱较真,结果却是老寡妇跟秦淮茹提供怨念值。
搞什么鬼?
难不成,就一句棒梗被人贩子拐走了,便引来贾张氏跟秦淮茹这样的怨念。
没有理会傻柱这个傻逼。
王近邻盯上了贾张氏跟秦淮茹。
虽然还未从贾张氏身上获取过怨念值;但是王近邻一直没有低估这老禽兽的能力。
就她那为人与心胸,如果激发一下,肯定是一个可以挖掘的功德值宝库。
“贾婶啊,我跟你说件事!”
王近邻刚起了这么一句。
老寡妇声音冰冷的说道:“王近邻,你又搞什么幺蛾子?”
“来自贾张氏的怨念值加100.”
王近邻:嗯?这都行?真的假的?我还没咋说呢,这老寡妇咋就这么大怨念了?
“什么叫搞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