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贾张氏的怨念值加6000.”
“来自棒梗的怨念值加500.”
“来自秦淮茹的怨念值加400.”
“来自小当的怨念值加200.”
“来自槐花的怨念值加100.”
系统的提示不断。
虽然说。
王近邻的一番提醒,只是常规操作。
但是。
他真的没想到会收获这么多。
“靠!连小当、槐花都对我产生怨念了。”
“贾家,果然是一座宝库啊!”
在心中感慨的王近邻,甚至在想,自己请来陈所长这一步,走的是不是正确。
早知道贾家会如此高产。
那么还不如选择细水长流了。
真要是让棒梗进了少管所。
在王近邻看来。
那小子蹲苦窑是轻的。
关键是,真这样的话,自己损失了一个收割怨念值的重要对象啊。
“王近邻,你说谁偷车!”
“你才偷车呢!”
无法无动于衷的贾张氏,就如同斗嘴的公鸡一般,甚至颠倒是非的说道:“陈所长,你可别相信王近邻的话。这小子信口胡说呢。我们家棒梗,也是你看着长大的。这孩子什么脾气秉性,您还不了解!他怎么可能会干出这种事情来呢。要说我们院里有人闹事,那也是王近邻。这小子耍流氓,对我儿媳妇图谋不轨。”
不知道贾张氏的人品如何,那么还真能被贾张氏忽悠过去。
可是。
陈所长作为这个街道派出所的所长,在此工作几十年,对于这里的居民的底细还是摸的一清二楚的。
“贾张氏,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前不久,去我们派出所偷煤球,就是棒梗他做的事情吧。”
陈所长突然吐出的一句重点,让贾张氏哑口无言。
那件事情发生以后。
贾张氏还训责棒梗来着。
这不是说,她认为棒梗做错了。
而是教训棒梗,不知道借用工具啊,两只手能拿几个煤球。
好歹用衣服包一下,还能多带几个。
另外就是,行事的时候,也太不小心了,竟然都能让人看到。
这是对棒梗的道行感到不满意啊。
“不就是两个煤球嘛。”
贾张氏反应过来以后,嘴里嘟嘟囔囔:“陈所长,你看你说的那么难听。还偷!我们家条件不好,你也知道。就是借你们派出所两个煤球而已,我们也没说不还。”
“我知道你们家条件不好,因此,那样的小事,我也没较真。我跟你们家棒梗一般见识了嘛?”
说到这。
陈所长一挥手:“别谈什么煤球不煤球的了,现在说说自行车的事情。”
说是可以说。
关键是怎么说。
贾张氏道行是够,可是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而是向着阎埠贵两口子投去求救的目光。
毕竟。
补偿已经到位。
她希望那两口子能够帮着说说好话。
别将问题定的那么严重。
可是阎埠贵也好,三大妈也罢。
也不知道是没注意贾张氏递过去的眼神,还是没读懂。
这两口子倒好,一个将头转向南边,一个将头转向北边。
仿佛,他们目光所至,风景一片大好。
在这里,这老两口心里可是如意算盘打的啪啪作响。
在他们看来。
贾张氏出钱没错,可是出的是赔偿的钱跟修车的钱,而没有让他们说话的钱。
因此。
他们紧咬牙关,坚定一个底线。
让我们帮你们家棒梗说好听的可以,得给钱。
只不过。
当着陈所长的面,他们也不好这样说,因为,真这样,就不像样子了。
此刻。
阎埠贵跟三大妈心里打鼓,在想着贾张氏究竟有没有明白这一层含义。
还是易中海在这个关键时刻开口了。
“陈所长,事情是这样的。”
“三大爷家不是有一辆自行车嘛。”
“这东西可是稀罕玩意。”
“棒梗他们呢,也就是图个乐子,新鲜,好玩,小孩子嘛,都是这样的。”
“这不,就闹出了误会。”
“王近邻可能没闹清楚具体原因,所以将您又给惊动了。看这事闹得,实际上就是一场误会。”
易中海话音刚落地。
秦淮茹跟傻柱以及贾张氏,小鸡啄米一般点着头,连忙附和着:“对对对!”
“阎埠贵同志,真是这样吗?”
望着苦主,陈所长问了一句。
毕竟。
这件事情性质如何,还得看苦主如何去说。
阎埠贵是个色厉胆薄之人,虽然在这件事情上占理,但是又怕将事情闹大。
毕竟。
真要是将棒梗的行为定性为偷盗。
那么他跟三大妈都得去派出所。
那地方。
似他们这种人,就算没犯事,去了心里也犯嘀咕。
因此。
见好就收的阎埠贵也算是给易中海一个面子:“误会已经解开了。近邻这孩子做事冲动了一点,我也没想到他会将您请来。”
“这事闹得,你们啊!”
欲言又止的陈所长,不再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结,在给在场的一干人上了一会政治课之后,便带着民警离开了。
至此。
贾张氏也好。
秦淮茹也罢。
这才松了口气。
…………
虽说躲过一劫,但是此间事却被棒梗记在了心里。
“阎埠贵老贼,还有那个王近邻,早晚我得想个办法收拾了他们。”
次日。
站在土堆前,叫过小当跟槐花的棒梗,就这么撂着狠话。
兄妹三人开着会。
“哥,昨天妈不是说不要让你惹事生非了嘛。还有傻柱……”
就在小当提到傻柱的时候。
丝毫没将傻柱当根葱的棒梗,哼了一声:“傻柱算个什么,他是个傻子。咱奶奶还说了,不要将傻柱当人看。昨天,我就想骂他来着。什么东西,还敢叫我小兔崽子,他算个de啊!”
“可是咱妈说,他是大人,是长辈,得尊敬他。”
小当年纪还小,虽然也看不上傻柱,但是这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