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小子!”
虽然棒梗出手干净利落。
但是阎埠贵这一双眼睛,也是够毒的。
毕竟。
大戏还没有上演。
阎埠贵的注意力,也没那么集中。
因此。
在棒梗来到阎埠贵身后,干脆利落的抓了一把徐寡妇屁股的时候。
还是被阎埠贵给注意到了。
本来。
王近邻以为,自己布局的计划要破产了。
毕竟。
棒梗露馅,要是被徐寡妇注意到,就很难栽赃给了阎埠贵。
谁能想到,阎埠贵也只是说了这么一句,当注意到徐寡妇转头看向他的时候。
这自称文化人的衣冠禽兽,就这么冲着徐寡妇笑了笑,想说什么,没来得及说,徐寡妇就转过头去了。
“近邻,刚刚棒梗那臭小子可真是够捣蛋的。”
“人小鬼大啊!”
阎埠贵碎嘴的嘟囔了两句。
王近邻也只是笑了笑,没出声。
棒梗是个执着的人。
虽然第一次没成功。
但是这小子并没有放弃。
本来躲远的他,现在又杀回来了。
还是老套路。
也许是自认为刚刚下手轻了吧。
这下子。
棒梗手上的力道加重了许多。
得手以后。
立马闪人。
仗着看戏的人多。
很快。
棒梗就消失在人海之中。
徐寡妇再次转过头来了。
依旧望着冲自己笑着的阎埠贵。
啪!
一耳光子抽过去。
打在阎埠贵的脸上。
那叫一个响。
周围几个原本注意力都集中在戏台上的观众,在这个时候也被这动静惊动了,不约而同的看向阎埠贵。
这位三大爷哪是肯吃亏的主。
捂着脸。
眼睛睁的大大的。
平白挨了一耳刮子。
这让阎埠贵如何无动于衷。
“你怎么打人呢?”
阎埠贵刚问完这话。
好家伙。
徐寡妇的手再次抬起来。
要说徐寡妇这个人也是比较厚道的。
阎埠贵的右脸因为被扇了一回,而且此刻还被阎埠贵用手捂着。
因此。
徐寡妇这一次一巴掌扇在阎埠贵的左脸上。
接连挨了两耳光。
这让阎埠贵急了。
“徐寡妇,你干什么?”
阎埠贵声音吼得很响。
原本嘈杂的看戏现场,一下子安静下来。
离得近的,直接将双目聚焦在阎埠贵的身上。
离得远的,便踮起脚尖,拔高自己的个头,希望看看发生了啥情况了。
作为打人者,徐寡妇气得够呛:“阎埠贵,你个老流氓!”
“你……”
“你……”
你了半天。
徐寡妇终于你出个下文来:“你敢占老娘便宜,你抓我屁股!”
这年头的人。
思想相对比较保守。
即便遇到骚扰事件,基本上也会忍气吞声。
毕竟。
这个时代的妇女,比较注重名声。
名声有时候比生命还重要。
这是二十一世纪的女性,所无法相比的。
当然。
六十年代的女性,绝大多数人如此,不代表全部如此,总有例外。
比如秦淮茹,那是个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主。
再比如眼前这位徐寡妇,那也同样不是个省油的灯。
大大咧咧的性格以及不吃亏的秉性。
这也是为什么王近邻在前面开路,将阎埠贵带到徐寡妇身后这么一个有利地形的真正原因。
“靠!阎老师轻薄徐寡妇,真的假的?”
“什么真的假的?你没听见徐寡妇喊嘛,阎老师抓她屁股!”
“据我所知,阎老师自诩文化人,怎么可能干出这种事情来呢?”
“文化人怎么了?知识分子又怎么了?不是还有这么一个词,叫做衣冠禽兽来着。斯文败类干出出格的事情,也不是没可能!”
“阎老师有不老之心,可以理解。只是这胃口也太重了一点吧。就徐寡妇那样的,他是怎么下定决心动的手呢?”
“这个,我不知道了。反正换做是我,我做不出来这种事情。我宁愿摸秦淮茹的屁股,倒找钱我也不愿意去跟徐寡妇有瓜葛!”
…………
大戏尚未开始。
却来了这么一出好戏。
自然而然。
原本看戏的一干人,也讨论开了,乐意商讨这场突如其来的劲爆八卦。
而跟二大妈在一起的三大妈,显然也是听到风言风语了。
她向着阎埠贵所在的方向望去。
只不过乌央乌央一片人头,根本啥都看不见。
“你们家老阎可以啊。人老心不老!”
二大妈调侃的来了这么一句。
别看平日里,阎家跟刘家关系还算不错。
可是。
真有事。
互相之间都恨不得怼死对方。
这次,可让二大妈逮住机会了。
脸色难看到极点的三大妈,是一言不发。
至于阎埠贵。
这会还懵逼呢。
他心里苦啊。
平白无故被人当成耍流氓份子,这让他如何淡定。
虽说缺德的事情,阎埠贵是经常干;但是他也是个要脸的人。
如今。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发生这件事情。
阎埠贵又怎么可能当做哑巴。
“徐寡妇,你胡说八道什么?”
“谁占你便宜了。”
“你别含血喷人行不行?”
“那明明是棒梗抓的你的屁股,好不好!”
说到这。
阎埠贵看向身边的王近邻,希望王近邻帮他说两句公道话:“近邻,刚刚发生的事情,都在你眼皮子底下。你知道怎么回事!你给说说!”
就在阎埠贵淡定的时候。
王近邻开口了:“三大爷,你让我说什么啊?”
“当然说你看到的事情了。”
阎埠贵有点懵逼。
“我看到什么了?”
“我什么都没看到啊!”
王近邻摊着手。
这下子。
阎埠贵不淡定了:“不是,那什么,就刚刚,棒梗抓了徐寡妇的屁股,你看的真真的。你给大家说说,我没对她耍流氓!”
“三大爷,这事难办了。”
“我没看到,我怎么说啊。”
王近邻一脸为难。
系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