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近邻,你站着说话不腰疼是吧!”
“我对他葛婶做什么了,我?”
阎埠贵急的乱蹦。
面对着阎埠贵的询问,王近邻也没沉默,只是耸了耸肩,一副无奈的模样:“你做了什么,你问我,我哪知道。这个问题,你应该问你自己啊!”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3000。”
系统的提示再次响起。
它升了。
它居然又升了。
别看四合院没有什么序列机构,可是架不住会议多。
屁大点事情,就要召开个大院会议。
这不。
十分钟以后。
大院已经聚满了人。
而在院落的东处正位,一张八仙桌前坐着三个人,一字排开。
为首的便是一大爷易中海。
靠左的是二大爷刘海中。
至于右边的阎埠贵,兜着手,此刻鼻子不是鼻子,脸部是脸的。
作为大爷圈,地位最高的一大爷,易中海在这个时候开口了。
老家伙阴阳怪气着:“这一次召集大家来开会,旨在讨论研究三大爷耍流氓的问题。”
就在易中海这话刚落地。
本来,背对着易中海的阎埠贵,这下子面朝易中海,脸上挂着不满意:“我说一大爷,你怎么说话的。谁耍流氓了?”
“一大爷,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们家老阎那可是文化人,能干出这种事情来嘛!”
三大妈帮衬着阎埠贵,说了两句好话。
而此刻。
大院的住户早已经讨论开了。
有出门晚的,还不知道啥情况呢。
“怎么回事?三大爷怎么就耍流氓了?”
“他偷看葛婶换衣服!”
“真的假的?”
“这还能有假,比珍珠还真,都被抓个现行了。”
“我的个天老爷啊!三大爷不是人民教师嘛,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情来?”
“人民教师队伍之中,那也有坏人啊!不能因为三大爷是老师,就能定论他的人品没有问题。”
“这话说得也对!”
“流氓罪可不是小事。这要是坐实了,三大爷会不会吃花生米啊!”
“这可说不好!”
…………
众人七嘴八舌的说着。
而就在大家伙还讨论阎埠贵所犯问题的严重性的时候。
葛婶跟阎埠贵,准确的说是跟阎埠贵两口子,已经争论起来了。
老娘们斗嘴,最是激烈。
别看三大妈已经下场,挺胸昂头的跟葛婶一番言语上的你来我往,没有硬碰硬的动手;但是精彩程度,甚至可比动手要意思的多了。
“够了!”
在这个时候,易中海猛地一拍八仙桌,既是制止三大妈跟葛婶的口头纷争,也是制止在场之人的七嘴八舌。
“一个个的,我看都是好日子给惯得。”
“有完没完了?”
易中海在拿捏着一大爷的威严之后,随后看向身边的二大爷刘海中,询问了一下刘海中的意见。
不得不说。
易中海不光会和稀泥,还会踢皮球。
刘海中哪里看不出来易中海的意图。
这是要将他当枪使啊。
实际上。
在阎埠贵跟葛婶的问题上,是一个难题。
说阎埠贵耍流氓,这等同于跟阎家杠上了。
而如果要说没影,又显得不能服众。
因此。
刘海中开口滔滔不绝的扯着闲篇,从大院文化到道德标准,从模范大院到风调雨顺。
就差天文地理之类的没说了。
说了半天。
这老家伙是一句没提阎埠贵跟葛婶的问题。
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官迷的二大爷,不知道啥时候将易中海那套和稀泥,装傻充愣的本事也给学了去了。
还是葛婶开口打断了刘海中的话。
“二大爷,你别说这些没用。”
“我一个妇道人家,清白现在已经毁了。你说,这事怎么办吧!”
葛婶撂着狠话:“如果院里不能为我做主,那么我就去派出所,去街道。总有能给我做主的地方。”
随着葛婶这话一出。
阎埠贵脸色刷的大变。
这老家伙本就是色厉胆薄之人,贪财而胆小,好闹事而又怕事。
菜市口经常传来谁谁谁吃花生米了。
以前作为吃瓜群众,看个热闹,阎埠贵乐意。
可是。
如果要是换他吃花生米,那么他能不吓得慌嘛。
这年头。
耍流氓罪名很重,而且还不需要什么过硬的证据。
在阎埠贵看来。
真要是事情闹大了。
像葛婶说的那样,闹到了街道,闹到了派出所。
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他葛婶,你别耍无赖啊。”
“你也不看看你的德行。”
“我偷看你换衣服?”
“我犯得着偷看你换衣服嘛!”
此刻的阎埠贵,是坐不住了。
站着也让他没办法淡定。
“有好戏看了!”
吃着瓜子的傻柱,在嘟囔了这么一句,之后提高嗓门,添油加醋的说道:“三大爷,想不到,一把年纪,宝刀未老,人老心不老。如今,都水落石出了,你就承认了吧!”
不管是原著也好。
还是现实也罢。
对于易中海、刘海中,傻柱还是比较尊敬的。
可是对于阎埠贵,他就没有那么敬畏了。
“傻柱,有你什么事,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承认,我承认什么我承认?”
阎埠贵气呼呼的说道。
“那个,我能说两句吗?”
在这个时候。
王近邻蹦了出来。
“王近邻,你又搞什么鬼?”
易中海问了一句。
“一大爷,你看你说的,我能搞什么鬼。”
王近邻先是回应了易中海这样一句,随后面向一干住户:“叔叔大爷,婶子大娘,哥哥嫂子,有道是,咱们不能冤枉一个好人,也不能放过一个坏人,大家伙说,对不对!”
在获得了不少人响应以后。
王近邻这才继续:“事情是这样的。首先,三大爷在葛婶家窗户前,肯定是往里面看了。至于,他究竟看到什么,这就没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