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是遇到狼了!”
“没看那一个个回来以后,连人都不理了嘛!肯定有事!”
阎解放用着一定以及肯定的语气说出这么一句。
他这话也立刻引起在场其他人的共鸣。
这帮人,本就是将人往坏处想的主。
一想到王近邻跟娄晓娥撞到狼了,尤其是王近邻撞到狼了,他们就高兴。
他们最大的快乐,就是别人吃瘪。
因为腿伤。
最近这半个月,许大茂是别想下床了。
可是。
他许大茂又是一个闲不住的主。
让他在床上待上十天半个月的,这可比杀了他,都让他感到难受。
“怎么这个点才回来?”
望着王近邻跟娄晓娥,许大茂开口问了这么一句。
一听许大茂这话。
娄晓娥有点慌,这个那个了半天,一张嘴都有点不太利索了。
还是王近邻,笑呵呵的说道:“山路难走。我们去山上是帮你采药的,可不得花点功夫。毕竟,这草药可不是野菜,弄错了,可就麻烦了。大茂兄弟,你是不知道,我跟你老婆去了东山,差点都遭了难了。”
“嗯?”
许大茂眨巴着眼睛,有点不明白了。
不过。
一想到村子最近的传闻。
许大茂因此这样问了一句:“难道东山那边有狼出没?”
也不知道咋滴。
这个狼字一出。
娄晓娥不由得看向王近邻。
至于王近邻,有点无语了:啥意思,吃饱喝足不认人了,我长得像狼嘛,就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野狼倒是没碰到,不过东山蛇多。娥子差点还让蛇给咬了呢!”
王近邻就这么说了一句。
“真是辛苦你们了。”
许大茂说完这句,又看向王近邻,还着重感谢了王近邻一把:“都说患难见真情,日久见人心。关键时候,还得是王哥你,靠得住。大恩不言谢,千言万语,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大茂兄弟,你看你说的,跟我还这么客气嘛。在城里,咱们是邻居。远亲还不如近邻呢。相互之间照应一下,这还不是应该的。”
王近邻大大咧咧的说道。
接下来的几天。
牛大胆跟马仁礼都将精力放在消灭野狼这一隐患上。
这两位生产队队长很忙。
早出晚归。
王近邻跟娄晓娥又何尝不是如此。
考虑到许大茂那伤,只能用新鲜的草药。
而草药难寻。
因此。
王近邻跟娄晓娥也是早早的出发,午饭都不在村里吃了。
经过十多天。
许大茂虽然腿伤还没有痊愈,但是基本上已经能够下地了。
这也不至于像之前,去个厕所,还得拄棍,右脚沾地会钻心的疼。
可是右脚虽然能沾地,但是不代表许大茂已经能行动自如。
不比乡下这帮老百姓。
像刘光福这帮人,下到麦香岭来,都跟混日子似的。
一个个懒得要命。
这帮人,不是聚集在村口的槐树下吹牛逼,那就是爬墙头不学好。
反正,大队里的活,他们是一点也不干。
而对于这帮大爷。
牛大胆他们也没有什么太好的辙。
虽然牛大胆跟马仁礼曾经也去县里反映过几次,但是却并没起多大的用。
可以说。
这帮只会吃饭啥事不干的主,那就是来麦香岭混日子的。
这天。
王近邻跟娄晓娥再次出发以后。
闲不住的许大茂,是实在在屋里待不住了。
本来。
他想去找秦京茹那小娘皮探讨探讨人生来着。
毕竟,娄晓娥也不在。
有这个先天条件。
也不怕出现什么乱子。
可架不住闲言碎语多。
这也打断了许大茂的计划。
“这不是大茂嘛!”
是赵铁柱的老婆,刘二妮。
这娘们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许大茂,之后道了一句:“我看你好的挺快的,这腿都能下地了。”
“对了,大茂,你老婆最近经常跟王近邻往东山那边跑,你知道吗?”
面对着刘二妮的询问。
许大茂也没装聋作哑:“知道!怎么了?”
虽然知道刘二妮没憋好屁,但是许大茂没想到刘二妮接下来就要送他一顶绿帽子。
“这孤男寡女,成双入对。一出去就是一整天,你也放心。”
“反正,换做是我。”
“铁柱肯定是不放心。”
“我看你老婆最近脸色很好。”
“她不会跟王近邻,有啥吧!”
“别怪我多嘴。”
“这种事情,可得防着点。”
说完。
刘二妮就离开了。
要说刘二妮的话,没起点作用,那是骗人的。
许大茂本就不是啥心宽的人。
在听到刘二妮这话以后,这怂货皱着眉头:“莫非娄晓娥、王近邻这俩真的背着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有些事情,就怕琢磨。
本来不是事,那也是事的。
心里一旦产生猜忌的种子。
那就挥之不去,不生根发芽就不错了。
“不行,我得去东山看看。”
嘟囔完这么一句之后。
许大茂拄着棍,一瘸一拐的出了麦香岭。
东山寻人。
说的容易。
东山大着呢。
想要找两个人,谈何容易。
别说许大茂这条腿不利索。
就算是利索,山路难走,想找人,也不容易。
“马勒戈壁的,这俩人跑哪采药去了?”
累得满头大汗的许大茂是气喘吁吁。
找了半天。
他也没有找到王近邻跟娄晓娥的踪影。
不光如此。
这一趟下来,还将他累得够呛。
这边,许大茂坐下来正打算好好歇歇。
突然间。
他发现了什么。
“咦,这是什么?”
此刻。
许大茂明显被什么所吸引。
那是一个透明的神秘物体。
反正,许大茂是没见过。
长长的。
软软的。
一拉还有伸缩性。
这年头,讲究的是多生孩子多种树,集体奔向幸福路。
因此。
也就没有少生优生的概念。
自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