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们以前就叫他易爷爷啊!”
“是啊,妈!”
“他年纪都那么大了,叫爷爷不是你教的嘛!”
…………
小当跟槐花俩孩子懂得什么,一个个还委屈呢。
“你们这俩孩子,怎么一点都不懂事。”
“一大爷有你们说的那么老嘛。”
说话的功夫。
秦淮茹还给了小当以及槐花一人一巴掌。
屁股挨了一下。
虽然算不上很疼,但是俩孩哪受得了这个,当即哇呜哇呜的哭了起来。
“行了,行了!小秦啊,跟个孩子一般见识干什么。”
易中海一副护犊子的将小当跟槐花护在身后,就这么劝和着。
看似易中海一片好心。
可是。
这老东西,肚子里可是流着坏水来着。
这不是说,他算计着什么。
算计那是阎家人的专利。
易中海没否认秦淮茹的观点,也就是默认了秦淮茹让小当跟槐花叫他易伯伯,这显然就是打着什么主意来着。
谁人不希望自己年轻啊。
即便易中海已经五十了。
可是,五十岁的男人,也可以一枝花。
院里发生的这一幕,被不少人瞧在眼里。
三大妈又有话题了。
“这个秦淮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
皱着眉头的三大妈对阎埠贵说道:“老头子,你说,这破鞋会不会想勾搭一大爷?”
“有这种可能吗?”
“一大爷都多大年纪的人了!”
阎埠贵嘴上这样说,心里可不是个滋味。
同样都是男人。
论年龄。
他阎埠贵比易中海还要小个三岁呢。
怎么别人见他都喊大爷,小孩见到都喊爷爷。
如今,秦淮茹让小当跟槐花叫易中海伯伯。
阎埠贵非但没感觉占到什么便宜,没感觉自己比易中海高了一辈,反而满心不是滋味。
老话讲。
男人到死,谁还不是个少年啊。
“这可说不好。”
三大妈立刻提供了理由。
“你看啊!原本贾家靠着傻柱,要吃有吃,要喝有喝。如今傻柱进去了,贾家的生活条件明显一落千丈。没听棒梗抱怨嘛,三天都吃不上白面膜了。”
“不光是傻柱,他贾婶也进去了。这就等于约束秦淮茹的人,没有了。”
“秦淮茹那女人是什么人,还用我再说嘛。”
“我看那破鞋,现在是准备放飞自我了。”
“还有易中海,一大妈走了,他就成了老光棍了。这还没什么,关键是这个易中海工资可不低,他一个人花的完那么多钱嘛。再加上易家的房产等等,这可是一大笔财富。”
“易老头膝下无子无女,将来两腿一蹬,这些东西都留给谁啊。”
“这样一块肥肉,姓秦的能够放过?”
“她心里那点小九九,瞒得了别人,瞒不了我。”
自认为已经看穿一切的三大妈,在剖析完秦淮茹对易中海的转变以后,脸上还浮现着得意劲,似乎是为自己已经掌握了一切而感到骄傲呢。
“喂,我说老头子,你怎么也不吱声啊!”
见阎埠贵沉默不语,三大妈问了一句。
这个时候让阎埠贵说什么啊。
说易中海不是个东西,还是秦淮茹不是个东西。
阎埠贵只觉得自己内心受到打击。
这老禽兽,有点自闭了。
不因为别的。
就因为秦淮茹对易中海态度上的转变。
阎埠贵心中在呐喊:人比人得死,货比货的扔,我哪点不如易中海。论文化修养,我也是知识分子,院里少有的知识分子。论年龄,我比易中海还要小一些呢。
此刻。
阎埠贵看向三大妈的眼神,都有几分厌烦了。
男人,就怕多了对比。
以前。
他阎埠贵看不上易中海,那是因为易中海绝户。
虽然易中海霸占着一大爷的位置,但是哪里比得上他啊。
要知道,他阎埠贵,可是生了仨儿子一闺女呢。
可现在…………
“不要脸。”
最后。
阎埠贵羡慕妒忌恨的来了这么一句。
…………
人逢喜事精神爽。
往日的颓废,似乎随着今天的变故,全部一扫而空了。
回到家的易中海,更是刮了胡子。
似乎,这样他还不满意。
因此,还出门特意理了个发。
回来以后。
虽然形象上改变不了他满脸褶子的岁月,但是整个人倒是显得精神多了。
“一大爷,年轻了啊!”
“一大爷嘛!哎呦,我差点都没认出你来。年轻不少啊!”
“一大爷,理发了呢!怎么胡子也刮了?”
“一大爷,想开一点。人活着得往前面看不是。”
…………
院里不少人就这么跟易中海打着招呼。
易中海也是满脸笑容,笑呵呵的抬着手,回应着大家伙。
大茂同志有点不干了。
不为别的。
主要是,他担心啊。
如果秦淮茹真跟一大爷有啥了。
那么以后,他再想与秦淮茹以物换物,就有些不太方便了。
俩人是熟人。
再加上傻柱跟那贾张氏都不在。
因此。
许大茂单刀直入,直奔贾家。
他想找秦淮茹谈谈,问问那娘们究竟是几个意思。
“大茂,干什么呢?”
“有你这么砸门的嘛!”
“你贾婶不在,人家小秦孤儿寡母的在家。不知道寡妇门前是非多啊。”
“你也是有家室的人。”
“这天色不早了,可得注意一下形象问题。“
是易中海。
这老头不知道啥时候出现在许大茂身后,也不问其他,对许大茂的砸门喊人便是一顿这训斥。
许大茂毕竟是这大院的住户,虽然有点二百五,但是想要在院里混得开,他明白可不能得罪了掌握实权的一大爷。
如不然。
哪天要是一大爷扔他一双小鞋过来。
他是穿还是不穿。
“我这不是找秦淮茹有点事情嘛。”
许大茂说完这一句以后,就说不下去了。
因为。
他被易中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