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
随着阎埠贵这话一出。
顿时,四合院里一片鸦雀无声。
虽说没有聚光灯,但是三大妈无疑成了院里最闪亮的那个明星。
三大妈惊呆了。
实际上,不光是三大妈,所有人都惊呆了。
“三大妈红杏出墙,真的假的?”
“没听三大爷都说了嘛!应该是真的无疑,要不然,三大爷能够自曝家丑。”
“不会吧,三大妈是这样的人?我怎么感觉,这事这么不真实呢!”
“这有什么不真实的。有道是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看不出来,三大妈这个人,倒是挺有本事的,反正,这事,一般人是干不出来。”
“何止是一般人,就算是二班人,那也干不出来啊。”
“只是苦了三大爷,老了,老了,居然头顶落了个绿帽子。”
“谁说不是。”
“喂!我说,你们有没有注意到另外一个重点。”
“什么啊。”
“三大妈如果红杏出墙,那也应该有出墙的对象。话说,跟三大妈好上的那个人,是谁啊!”
“你们说,会不会是二大爷?”
“有这种可能,太有这种可能了。你们看二大爷此刻那表情,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我怎么感觉是一大爷呢?”
“有这种可能,也有这种可能!”
………………
此刻,大院的一干居民,热火朝天的讨论着,说什么的都有。
那真是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
“阎埠贵,你个老东西,你喝了几泡猫尿,就开始胡咧咧。你还知道自己姓什么嘛?”
“我究竟哪里对不起你,你这么往我身上泼脏水。”
“老东西,我跟你拼了!”
不怪三大妈发疯。
实在是,换做任何一个人,碰到这种事情,也不可能淡定的了。
在这个女人还很在乎名声的年代。
当然。
秦淮茹那种,属于例外。
谁身上要是贴上破鞋的标签,那可是丢先人的大事。
被街坊四邻在背地里戳脊梁骨还是小事。
关键是,这种伤风败俗,可是耍流氓的一种。
万一事情闹大,搞不好,是要吃花生米的。
“你个泼妇,你还敢打我,你居然还敢对我动手。”
“反了你了!”
阎埠贵那是雷声大,雨点小。
因为。
真动起手来。
他还真不是三大妈的对手。
老话说,兔子急了还咬人。
阎埠贵现在就是这个情况。
这不。
趁着三大妈不注意。
阎埠贵也不顾及啥老爷们形象,冲着三大妈便是一口。
愚公移山啊。
这一幕,看的在场的一干人,那叫一个目瞪口呆。
“老东西,你……哎呦……松口!你个老家伙,你要咬死我啊!”
三大妈哎呦乱叫。
虽说,在这场家庭内部斗争之中,三大妈暂时落在了下风;但是武力值也到位的三大妈,终究不是吃素的。
老话讲。
你有来招,我有去式。
趁着阎埠贵一个不注意。
三大妈腾出手,一招猴子偷桃,差点没将阎埠贵送回老家。
嗷嗷的声音从阎埠贵的喉咙里发出。
这老东西,眼珠子差点没从眼眶里蹦出来。
“放……放手!”
这下子,轮到阎埠贵开始哭爹喊娘了。
………………
老话讲。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
虽说,阎埠贵跟三大妈两口子的一番精彩PK,为在场的一干大院居民提供了一场视觉上的饕餮盛宴;但是差不多半个小时之后。
这两口子,也不知道是累了,还是达成了私下的和解。
一个个由动手演变成了动嘴。
就这么躺在地上。
三大妈问候阎埠贵他妈。
而阎埠贵则是问候三大妈他妈。
貌似。
怎么讲,好像都是阎埠贵更占便宜一点。
谁让阎埠贵是个大老爷们呢。
…………
得罪了三大妈。
后果真的很严重。
严重到。
今天午饭,阎埠贵都不知道该怎么吃。
谁让这会,三大妈还生着气来着。
冷战的持续,也随着阎埠贵率先开口,出现了一丁点的缓和。
“我说,你是死人啊。都几点了,还不做饭去。”
肚子饿的咕咕叫的阎埠贵,就这么冲着三大妈发凶。
屋内。
三大妈只是拿白眼白楞着阎埠贵,用着阴阳怪气的声音,回应着:“吃吃吃!你个老东西还想着吃饭啊!冲我撒泼打滚的时候,你怎么不想着自己没饭吃。想吃饭,自己做去!”
一听三大妈这话。
阎埠贵就上头了。
站起身来。
阎埠贵指着三大妈:“你这个老娘们,怎么着,我还真给你脸了?你莫要蹬鼻子上脸啊!你非要我把话说破?你跟那老何,是怎么回事?”
一听这话。
三大妈坐不住了。
“姓阎的,你这话什么意思?”
三大妈气呼呼的说道。
“你别以为背着我干的那点勾当,我不知道。王近邻把什么都跟我说了。他都看到你们俩勾肩搭背了,甚至还看到那老东西给你揉腿。你个老娘们,你可真行啊。老实说,你有没有跟那姓何的钻小树林?”
话不说不破。
理不辨不明。
话说到这个份上了。
阎埠贵也好。
三大妈也罢。
这老两口子,总算是认清一个关键点。
“好啊,敢情是王近邻给我背后使绊子。这小兔崽子的话,怎么能当真呢。当家的,我看你是被猪油蒙了心。王近邻给你灌什么迷魂汤了,你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说完。
三大妈便夺门而出,要找王近邻算账。
不光是三大妈。
这个时候,阎埠贵一副回过神来的模样:“感情是王近邻这臭小子没憋好屁。那个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小王八羔子,蒙人,蒙到你三大爷头上来了。”
…………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20000。”
“来自三大妈的怨念值加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