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王近邻还能让你们给玩了?
等到陈所长过来。
以及注意到阎家那一大家子面带不善。
王近邻差不多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事实上。
一切就如同王近邻预料的那般。
等到陈所长开口盘问,这也更加坐实了王近邻心中的猜测。
“王近邻,我早就看你狼子野心了。想不到,你居然是这种人。”
“王近邻,你可真行啊。我们家买了电视,碍你什么事了,你竟然这么缺德。”
“赔钱。今天,你要是不让我们满意,你也休想舒坦。”
“有陈警官在,王近邻,这一次,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
好家伙啊。
那阎家一家人,那一张张嘴啊。
换做老实人,只怕还真能让这一家子连皮带骨头一起给吞了。
陈所长眨了眨眼:我说什么了我,我在又怎么样?
“解媞妹子。”
当听到王近邻叫自己。
阎解媞没好气的道了一句:“干嘛!”
“没事,没事!我就想问问,解放兄弟他们出去捡钱的时候,你在哪?”
“我记得没错的话,好像你跟解旷兄弟俩回家了吧!”
随着王近邻这么几句一出。
脸色慌张的阎解媞,眼神躲躲闪闪,随后反应老大的回了一句:“王近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不会是想说,我们家的电视机,是我弄坏的吧!”
“没有,绝对没有。我哪说了。你看看你,干嘛这么大情绪。”
说到这,王近邻话锋一转:“不过,话又说回来。真不是你?”
就是王近邻这一句反问。
差点没送走阎解媞。
这女人,当时的表情,跟要吃人似的。
“姓王的,你别避重就轻啊。”
“现在,说的是你的问题。”
什么书香世家。
什么知识分子家庭有涵养。
这跟阎家可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三大妈不光不好说话,还是个胡搅蛮缠的主。
王近邻家的动静,引起了不少院里人的注意。
一个个也只是站在犄角旮旯,亦或者站在自家床边,往王近邻家这边瞅着什么。
因为许家离王家最近。
相对来说。
许大茂跟娄晓娥两口子对于王近邻屋里的情况,看的更清楚。
“你干什么去?”
见娄晓娥要出门。
许大茂赶忙拉住了她。
“三大爷一家也太欺负人了吧!”
娄晓娥回了这么一句。
“又不是欺负咱们,担心个鸟毛啊。”
许大茂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可是你不是说,要多跟王哥搞好关系。他现在毕竟是你们厂的副厂长,要是提拔提拔你…………”
没等娄晓娥把话说完。
许大茂已经抢过话题:“此一时,彼一时。我跟你说什么来着,人要脑子灵光。要是前两年,巴结他王近邻就巴结了。现在啥时候了。红星轧钢厂都快倒闭个屁了。国营单位的待遇是一年不如一年。他王近邻这个副厂长,还不知道能当道什么时候。”
许大茂一副用人在前,不用人在后的态度。
自从前年下半年开始。
他许大茂这个电影放映员,也不是很吃香了。
以前下乡,那都是高高兴兴而去,满载而归而回。
可是。
自从去年开始。
一些公社的乡下,也有大户买了电视机。
按说。
居民生活水平提高了。
这是好事。
可是。
对于许大茂来讲。
这就成了坏事了。
哪怕。
他这个电影放映员,还没被时代淘汰,但是他放的那点东西,可没有电视机更具有吸引力。有些乡下人,宁可跑二十里路想办法去看人家的电视机,也不看他放电影。
这也让许大茂的工作有了竞争。
尤其是,这一次阎解放回来。
一看这小子发达了。
自认为比阎解放强上十倍百倍的许大茂的小心思,也动了起来。
他在考虑,要不要辞职南下闯荡。
…………
王近邻家。
“阎解媞,你个死丫头,你胡说八道什么?”
三大妈眼睛睁的大大的,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拧了阎解媞腰间一下,气呼呼的说道:“胡咧咧个啥。”
本想咬死王近邻。
将阎家的损失全部扣在王近邻头上。
可是。
三大妈也好,阎埠贵也罢,显然都没想到,计划没有变化快。
阎解媞也不知道哪根神经不对劲,跟王近邻怼起来就怼起来,竟然蹦出几句:“我们家的电视机,就是我弄坏的怎么了?我还就看你不顺眼,栽赃在你身上了。你不服啊!我实话跟你说了吧,电视机的旋转钮,是我不小心拧坏的,天线也是我一不小心掰断的。至于电视屏,那是解旷给砸坏的。他不知道怎么开电视,就这么一砸不要紧,闯祸了………………”
对于当个什么福尔摩斯,名侦探柯南的。
王近邻可没啥兴趣。
在阎家这一家子来找事的时候。
王近邻就看出阎解媞跟阎解旷姐弟俩不对劲了。
实际上。
要说,这姐弟俩弄坏了自家的电视机。
王近邻也没有啥证据。
有挂不用,那不是脑残嘛。
就一张真心话符而已。
花费了王近邻小五十点的功德值。
所有问题,全搞定。
而随着阎解媞和盘托出,阎家一家子全慌了神了。
这不光是自家出了败家子,而且一出就是俩。
电视机事件,还是一起团伙作案啊。
“妈,你别拦着我,你让我继续说。”
阎解媞那真是将心里的秘密,心里话,一股脑全盘道出。
此刻。
三大妈那个恨啊:“你个死妮子,你再胡咧咧,你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
老话讲,人生得意须尽欢,该吃瓜时就吃瓜。
此刻。
王近邻去了一趟厨房,拿出半个西瓜,就这么坐在小板凳上,一边吃瓜,一边静静的看着阎家那一帮人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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