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傻柱可能回来了。”
阎埠贵这话一出不要紧。
嗖!
好家伙。
年轻人就是不得了。
不得不说。
阎解旷的反应很快。
一下子就下了床,跟条泥鳅一般,一头直接扎到了床底下。
速度那叫一个快啊。
甚至。
阎埠贵都没怎么看清楚其中的过程。
却听得那张木板床咯噔咯噔作响。
阎埠贵低头一看。
阎解旷正抱着脑袋,蜷缩一团,在床底下打寒颤呢。
“你个臭小子,跑床底下干什么,给我出来。”
弯腰撅腚的阎埠贵,用力的拽着阎解旷。
他来喊醒自己的儿子,就是想让儿子出去看看啥情况的。
儿子大了。
在阎埠贵看来。
也是时候挑起家里的重担,甚至可以独当一面了。
有个大小伙子在身边,他阎埠贵甚至也能壮壮自己的胆气。
可是让阎埠贵没想到的是,阎解旷会这么怂。
还没哪到哪呢。
这小子一听傻柱回来,直接钻床底下打寒颤去了。
“别抓我!傻柱,你别抓我啊!”
“不关我的事情。”
“主意是我爸出的,我爸商量的对象是我妈。至于将你挫骨扬灰的,是贾婶。冤有头,债有主。这件事情,跟我没有关系啊。”
阎解旷也是个人才。
明显。
他都忘了自己在哪了。
一听阎解旷这话,阎埠贵气不打一处来:好小子,这么快就将我给卖了。
一怒之下。
阎解旷直接冲着床底踹了两脚。
“别踹了!别踹了!”
阎解旷往墙根挪了挪。
正因为如此。
这让阎埠贵有点踹不着阎解旷,而他也躲过了两脚。
“你给我出来,我是你爸!”
虽说吓得够呛,但是阎解旷头脑还是稍稍有点理智的。
感觉这话的声音有点耳熟。
立刻意识过来咋回事的阎解旷,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从床底钻了出来。
“你看你这怂样,随谁啊!”
越看阎解旷,阎埠贵越是生气。
而接下来。
让阎埠贵傻眼的一幕发生了。
因为在嘟囔完一句随你,之后,阎解旷意识到一件大事。
虽说这辈子,他没真正见过鬼;但是老一辈常说,鬼这种存在,千变万化。
正是因为想到这一点。
阎解旷不得不对阎埠贵的身份产生了怀疑。
“你真是我爸吗?“
阎解旷一句询问,差点没将阎埠贵当场送走。
“你个逆子,胡说八道什么!你吓糊涂了?我不是你爸,我是谁?”
阎埠贵咬着牙说道。
“你不是傻柱变得?”
发挥脑洞的阎解旷,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我要是傻柱变得,我现在就掐死你。”
阎埠贵心头的那座火山,燃烧的更猛烈了。
啪!
一抬手。
阎解旷直接给了阎埠贵一个大逼斗。
那一巴掌,又快又猛。
被打的七荤八素的阎埠贵,当时就懵了。
他的后槽牙,差点没被阎解旷给打掉。
“脸上还热乎,是个人!”
在阎埠贵脑袋冒金星的时候,他听到阎解旷说了这么一句。
啪!
一巴掌过去。
阎埠贵可谓用尽吃奶的力气,直接将阎解旷打倒在床上。
“你个臭小子,敢跟你爸我动手。”
“反了天了!”
阎埠贵越想越气。
以前。
他有三个儿子,这是他这辈子最骄傲的事情。
可谁能想。
三个儿子都不成才。
老大老大指望不上。
老二老二傻逼哄哄。
老三更牛,都造反了。
“爸,我这不是担心你是傻柱变得嘛。”
此刻。
阎解旷还感到委屈了。
如果不是这个时候想到三大妈,那么阎埠贵绝对不会轻饶了阎解旷。
等到父子俩来到最里屋的时候。
三大妈还抱头撅腚,在那打哆嗦呢。
冷不丁的被人拍了肩膀一下,直接当场尿了的三大妈,哆哆嗦嗦的念叨着:“别杀我!别杀我!”
随后,她头也不抬,大喊了一句:“老头子,傻柱抓我肩膀了,你个死鬼跑哪去了!”
“解旷他妈,是我!”
这个时候。
阎埠贵道了一句。
至此。
三大妈这才抬起头来。
处于懵逼状态的她,两眼无神的看了看阎埠贵,又看了看阎解旷。
好半天。
才认人。
“老头子,解旷,你们都在,真是太好了。”
被吓哭了的三大妈,缓缓站起身来:“你们是不知道,刚刚有多凶险。”
说到这。
啪啪两声响起。
阎埠贵跟阎解旷父子俩一人各挨了一个大逼斗。
当时。
这父子俩就懵了。
“老婆子,你这是干什么?”
不同于对待阎解旷。
挨了一耳光子的阎埠贵,并没有伸手打回去,而是满脸委屈的问了这么一句。
“你们不是傻柱变得?”
三大妈问了一句。
不怪刚刚阎解旷的反应会那样了。
原来是随根。
真正的源头,在三大妈这里。
“妈,我们怎么可能是傻柱变得?”
捂着脸的阎解旷,噘着嘴说道,甚至还给出了理由:“如果我们是傻柱变得,这会你还能完完整整的跟我们说话吗?“
“这话说得也是!”三大妈点了点头。
之后。
这一家三口就抱在了一起。
…………
今晚注定不平静。
咚咚的敲盆声响起。
刘家。
被吵醒的二大妈,推了推刘海中:“老头子,你听,谁在敲盆。”
“大半夜的,谁知道谁又犯神经病呢!”
刘海中睡眼朦胧的回了一句,之后翻了个身。
老禽兽的睡觉质量倒是不错,这会又打起呼噜了。
只是。
二大妈怎么可能让他睡得下,一脚将他踹醒。
院子里。
“是三大爷啊!半夜三更的,你这是闹的哪一出?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别看才丧子没多久。
可是。
在何大清的身上,可没看出来有什么丧子之痛。
这个老何,平日里吃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