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死了。
对于这个社会来讲,那是少了一祸害。
可是,王近邻却高兴不起来。
因为,这代表着他少了一个可以收割怨念值的对象。
最近这几天,红星派出所的人倒是经常光顾四合院,甚至主要就是找贾家的人问话。
不为别的。
越狱的棒梗,到现在还没个动静。
要说行为不太正常的,就得是阎埠贵跟三大妈两口子了。
也不知道咋滴。
自从傻柱死了以后。
这两口子,晚上上厕所,那都是成双成对。
看似秀恩爱。
怎么都让人觉得这俩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
这天晚上。
阎解成跟阎解放不在家。
去哪了。
没人知道。
阎解娣则是上夜班,也没回来。
阎家只剩下阎埠贵、三大妈以及阎解旷。
那小子已经大学毕业,怎奈没分配到工作,也只能在家混吃等死。
阎埠贵跟三大妈轮流给阎解旷做了思想工作,可那小子根本没听。
家有二老,必须躺平,留在家中方便啃老。
似乎。
阎解旷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今天晚上的风很大。
呜呜的!
好似鬼哭狼嚎。
这也让阎埠贵跟三大妈久久没有入睡。
“老头子,老头子。”
人在床上躺着的三大妈,用手推了推身边的阎埠贵,问了一句:“你睡了没?”
“还没!”
听到阎埠贵的回应,三大妈这才松了口气。
正值深秋。
晚上变凉。
其实,也谈不上多冷。
身上盖着两床被子的三大妈,仍旧打了个寒颤:“我咋感觉这么冷呢!”
“你究竟想说什么?”
阎埠贵有点不耐烦了。
“我咋觉得窗外有人?”
三大妈突然蹦出这么一句,还是挺吓人的。
“想多了吧。咱都多大年纪了,还有人跑到在窗户边听墙根!”
阎埠贵明显是误会了三大妈的意思。
“我说的不是听墙根,我咋觉得,傻柱回来了呢!”
三大妈不说这话还好。
腾地一下。
原本还在被窝里躺着的阎埠贵,猛然坐了起来。
此刻,这老禽兽头发都快竖起来了。
“哪了?哪了?”
阎埠贵胆战心惊的问了一句,牙齿在这一刻都打架了,咯吱咯吱作响。
“我是说感觉。”
三大妈不得不提醒一句。
“你啥感觉不好,感觉这个。那傻柱连灰都不剩了,他倒是想回来,怎么回来。“
阎埠贵气不打一处来。
“老头子,你可别忘了,是你怂恿傻柱去王近邻家砍得电线。那小子一命呜呼,连尸体都不剩,肯定化作冤魂了。既如此,地府不收,他能老老实实。今天,可是他的头七。“
三大妈记这个日子,记得倒是挺清楚地。
本来,阎埠贵还没怎么害怕。
被三大妈这么一说。
阎埠贵只觉得胆战心惊。
浑身毛骨悚然。
尤其是听到窗外的动静。
他越往这方面去想,越感觉害怕。
“要不,明天咱们买点纸烧给傻柱?”
三大妈继续提议着。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傻柱死了,跟咱们有什么关系。就算头七回门,他要找人算账,那也应该去找王近邻。找咱们做什么。”
眼见得三大妈还管不住自己这嘴,阎埠贵低喝一声:“行了,你就别自己吓自己了。”
而就在阎埠贵话音落地以后。
突然间。
窗外还真飘过一个人。
这可将床上的两口子吓得炸毛了。
甚至,被窝湿了。
两口子都没有察觉。
俩人抱成一团的三大妈,率先开口,问道:“老头子,你刚刚看到什么没有?”
阎埠贵刚想说没有的。
可结果。
那个人影又从右边飘到了左边。
“我老眼昏花了,一定是我老眼昏花了。”
说完。
阎埠贵一翻身,直接下了床。
“老头子,你干什么去?等等!”
本来。
有个伴,在身边。
三大妈还不至于吓得三魂离体,七魄升天。
如今。
眼见得阎埠贵撇下她,已经跑了。
这让三大妈如何无动于衷。
“我也赶紧跑吧!”
丢下这么一句话。
三大妈赶紧下床。
只是。
说的轻松。
真做起来,就不容易了。
关键时刻。
她那两腿掉链子了。
不听使唤了。
哪怕这个时候,三大妈的头脑还是清醒的,可怎奈就是控制不住两条腿,步子迈不动。两条腿好像有千斤重,没了知觉。
上身猛然发力不要紧。
三大妈因为重心不稳,整个人直接栽倒在地。
既然跑不了。
三大妈也就改变了策略,弯腰撅腚,两手抱着头,好家伙,宋江都得喊她一声老师。
“别杀我!”
“别杀我!”
“柱子,我知道你心里有怨气。可是,又不是我弄死你的。”
“你要寻仇,去找王近邻,是他家的电,将你电死的。你要是不能投胎,有怨气。你找贾张氏去。是她将你火化,并且扬了你的骨灰的。这事,跟我们没关系。柱子,我是你三大妈啊!”
此刻。
恨不得将脑袋扎入地底的三大妈,是念念有词。
阎解旷那屋。
人在床上躺着睡。
冷不丁的被人踹了一脚。
这让还处于迷迷糊糊之中的阎解旷,如何乐意。
当看清是谁踹的自己以后,阎解旷发着牢骚:“爸,半夜三更的,你干什么啊。“
“睡睡睡!你还睡得着!你是猪啊。”
从自己屋里跑出来。
阎埠贵来找援兵了。
也就是他小儿子,阎解旷。
都说人多势众。
碰到闹鬼怎么办。
多拉上几个人就是了。
这个时候。
阎埠贵甚至还有点想念阎解成跟阎解放,心中更是骂骂咧咧:那俩小兔崽子,关键时刻掉链子。家里出事,他们不在,今天晚上死哪去了。
对于阎埠贵来讲。
好在,还有一个儿子在家。
“我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