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起见,我又让随行的暗卫兵分两路,一路和我一起走,另一波人快马加鞭,逢驿站就换马,带着自家养的信鸽提前三天到了杭州城,把城内江家情况和你的情况摸了一遍,甚至画了你的画像,然后飞鸽传书给我。”
话语一顿,她唇边讽笑加深,直接嘲讽道,“我真是奇怪,既然你都换了名字和身份,为什么不干脆把你的脸也换了,至少易个容吧?但你没有,所以我一看到你的画像,就知道是你徐近宸,错不了。不过你为什么不易容呢,是不是因为知道江秦从未见过你,知道江家乃至杭州城的人都没见过京城曾经的驸马爷,所以如此自信?”
“……”听着秦月夕嘲讽,徐近宸脸色一黑,额头隐隐也有薄汗沁出。
“在我确定你是徐近宸后,我又特意绕道去找了一个你认识的故人。要不是绕路找人,我本该在三天前就到杭州城活捉你的。”秦月夕说笑着,还微微仰头感慨,“如此麻烦,还不是想要找故人劝你回头,所以耽误了。差点忘说了,徐近宸,你已经满盘皆输了,收手认错,我就饶你一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