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如严冠达所说那般可怕。
先前自己女儿便得罪过他们两次,但也没见淮南王对他们做些什么。
这次的情况或许更严重些,但想来,事情也并没有严重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再不济,他也能推脱到孩子顽劣任性不懂事上去,到时候自己再在淮南王面前好生伏低做小,认错一番便是了。
倒是严冠达,他的行径就没那么简单了,他可不是孩子,没有顽劣任性不懂事的说法。
他对严攸宁就是明晃晃的谋害,是心存歹心。
且他也是蠢笨,做这些事的时候都不知道掩人耳目,还弄得人尽皆知。
那些人贩子都被抓了,他们一被拷问,难道还会忍着酷刑不招供?
他的情节恶劣得多,淮南王就算是要收拾谁,也必然会先拿严冠达下手,他们王家反而是其次的。
如此一番思量下来,王璟辉很快就稳住了心神。
他没必要为了严冠达之事就贸贸然地在前头冲锋陷阵。
若是为此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那就得不偿失了。
严冠达见王璟辉的面色几经变化,最后,他原本脸上的紧张褪去,又恢复了一开始的从容之色。
不知为何,严冠达见此,心里莫名地开始打突突。
难道自己方才的话竟然还不足以震慑住他,让他跟自己在同一战线上?
果然,就听王璟
辉开口,“严老爷,我知道你很着急,我心中也同样着急,我那不孝女那般撒谎,定是把淮南王得罪了。
但我却听闻淮南王最是通情达理,宽和待人,想来,他也是不会跟小孩子一般计较。
至于你的事,你当初虽则做得有些绝,但现在人不是都好好地找回来了吗,所以先前的事自然也就不值一提了,淮南王必然不会与你较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