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唐二白攻城之前,秦横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干些什么。
反正每天就是在宅院中吃饱了睡,睡醒了吃。
换成别人,孤身一人在被敌军占领的城池当中怕是吃不好、睡不香,日日彷徨,夜夜担忧。
但秦横不会,秦横全然没把这些放在心上,唯一动脑子的事情就是想着唐二白什么时候攻打深北城。
终于被他等到了这一天。
当深北城和梁州军战至正酣时,秦横从深北城守军后背杀出,挥舞偃月刀,宛若虎入羊群,肆意砍杀。
守军后方大乱,不得已惊动城墙上的裨将,裨将勃然大怒,持兵刃冲下城墙,同秦横死战。
下城的裨将是去一个死一个,去两个死一双。
直到秦横愈发靠近城门,众多裨将才算是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一口气分出七八人下城墙阻拦秦横,另外有人赶紧去望楼禀告高成。
高成站在望楼前,一动不动,脸上表情犹如千年古井,毫无波澜,听得深北城中有高手逞凶,也只是挑了挑眉毛,没有过多的心绪起伏。
‘晓得了,那贼人不归你们管,你们的任务是守住城墙,天黑之前哪一段城墙失手,相应的负责人就提头来见我’。
众多裨将面面相觑,高成的镇定或多或少影响了他们,既然顶头上司都不急,他们这种小卡拉米就更不用着急了。
裨将低头称是,转身离开,走向各自负责的城墙,指挥守军顽强作战。
利用城墙上的滚木雷石火油之类抵御梁州军。
高成嘀咕道‘真有被灵武火炮击中而不死的人,神迹!真乃神迹也!’。
章通怡然不惧,请命道‘大人,章通愿往,拿下这条漏网之鱼,一炮轰不死他,我就给他轰上十几炮,几十炮,就是天上仙人来深北城都得重新投胎!’。
‘好!’,高成微微点头,‘去吧!’。
章通取下背负的灵武火炮,匆匆走下城墙,等他赶到之时,秦横已经先后干掉了不知道多少员裨将,纵使是七八人联手打他一个,现在也被杀的只剩下寥寥四人。
剩下这四人是强弩直落,落败被斩杀也只是时间问题。
章通藏匿在人群当中,架好灵武火炮,输送灵气,对着秦横勾动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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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灵武火炮射出一个火球,秦横及时察觉,正好这时有一员裨将主动来攻,秦横狞笑着躲在这人身前,低头躲过这人横扫的长枪之后,飞快伸出左手,五根指头好像铁钳一般死死束缚住这人咽喉,这人剧烈挣扎,提长枪刺向秦横心口窝。
秦横并不躲避,在长枪距离自己尚有三寸距离之时,这人被火球击中。
噗!
一声闷响传出,鲜血、碎肉飞射,这人上半身和下半身分离开来,鲜血、碎肉、脏器哪哪都是。
心理素质差一些的军兵捂着肚子,呕吐不止。
就连秦横也一阵反胃,在人群中瞧见了左右腾挪的章通,旧仇新怨涌上脑海,秦横哇呀呀大叫着冲向章通。
剩下的裨将往地上吐了口唾沫,硬着头皮阻拦秦横,可他们哪里是秦横的对手,被秦横斩杀一人,被灵武火炮炸伤一人,剩下的那个裨将再不敢和秦横动手,只能同守卫城门的军兵汇合在一起,也只有这样才能给他为数不多的安全感。
秦横顺利近身,对着章通脑袋劈砍出一刀,偃月刀破风,发出呜呜声响。
章通一个驴打滚滚到一旁,起身架炮,对着秦横连轰三炮。
砰!砰!砰!
这三炮都没命中秦横,最危险的一次,火炮击中秦横身后地砖,地砖碎裂,气浪掀翻秦横,秦横重重摔在地上。
秦横起身头晕眼花,耳膜轰鸣,意识模糊间他看到守卫城门的士兵弯弓搭箭,稀稀拉拉的射出几十根箭矢,这样的箭阵威力肯定比不上城墙上射出的箭阵。
秦横下意识的往旁边躲避,正巧路边有颗大树,他飞身跃到大树后,这轮箭阵叮叮叮射在地上,下一轮箭阵咄咄咄射在树干上。
秦横倚靠着大树,渐渐恢复意识,抬起头来看到的是黑漆漆的炮筒子。
章通不知何时出现在他面前,脸上绽放残忍笑容,废话道‘上次火毒要不了你的命,这次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抗住我换的雷弹’。
相比于其他反派,章通的废话算是少的,说完之后手指发力,勾动扳机。
秦横能清楚的听到机括声想,咔咔咔、咔咔咔,声音细弱蚊蝇却足以要他的命。
秦横认命,在生命的最后时刻他闭上双眼,开始思考他的一生,思绪纷飞,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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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一两个花魁,就听得砰的一声闷响,而后便是章通那厮的喘息声音。
怎么回事?
谁把章通玩了吗?
秦横睁开双眼,看到的是一身黑色铠甲的唐二白高举起一只血淋淋的断臂,断臂手掌中还提着灵武火炮。
是章通的手臂!
秦横起身,对着唐二白笑了笑,而后一刀将章通砍成两截。
‘娘的,要不是这灵武火炮,老子早把城门开了!’。
唐二白剧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