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北城,破城!
秦横一蹦多老高,捡起地上的偃月刀,嗷嗷乱叫着带头冲杀。
唐二白一阵头晕目眩袭来,堪堪然没有踉跄倒地,身后军兵如下山猛虎一般前冲,唐二白以手捂眉心,靠着门洞短暂修整。
好在最后的最后结果是好的,终于还是把深北城拿了下来。
杀狼关委实太小了些,小到幽州明知道梁州军占据杀狼关仍旧不闻不问,但占据深北城可就不一样了。
深北城是大城,而且距离西阳郡城足够近。
梁州军占据深北城之后,婺城、郾城就成了孤城,这两座城池迟早也是梁州军的囊中之物,此战一举吞并西阳郡接近三分之一的土地,终于能够让梁州军站稳脚跟。
深北城守军还在负隅顽抗,想着拼死抢夺回城门,连城主高成都参战了。
然而,秦横之勇猛可见一斑。
秦横一人在前冲杀,压制着深北城守军,便是高成也抵挡不住秦横。
深北城守军不得已舍弃城门,退回城内,和梁州军进行更为激烈的巷战。
这时就能看出来民心所向的力量,不少百姓自发的帮助深北城守军作战,虽然他们手中的武器只是锄头、菜刀之类的武器。
巷战更为血腥,深北城守军虽然没有人数优势,好在他们熟悉城中的大道小路,另外还有百姓帮衬,倒是顶住了梁州军的冲锋。
这似乎让深北城守军看到希望,从巷战变成小规模的血拼。
有百十人在大道上火并,梁州军是太原郡的地方军,深北城守军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都是战斗力二流的地方军,不过梁州军这一方人多,人多就代表了势众,这场大道上的厮杀以梁州军惨胜结束,深北城守军只能继续小规模作战,在巷弄里同梁州军兵厮杀。
深北城的百姓就像是苍蝇,甚至是比苍蝇还要可恶,起码苍蝇不咬人只会膈应人,深北城的百姓不光膈应人,还会杀人。
关键时刻,青木木率军杀入城中,听得城中百姓帮助深北城守军守城之后,青木木狞笑不止,下令斩尽杀绝。
梁州军这一方的传令兵在大道上纵横驰骋,扯着脖子嘶吼道‘两军交战,百姓勿慌,全城百姓,不准出门,违者立斩不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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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令兵的喝喊声的确是吓退了一部分百姓,但还有一小部分人不相信梁州军会大开杀戒,仍旧暗中帮助深北城守军。
某条狭窄巷弄,秦横一人将一队深北城守军赶至死胡同里,军兵脸上带着同仇敌忾的杀气还有对于死亡的恐惧。
正当他们准备慷慨赴死之时,胡同中央的大门打开,里面是一个七十多岁的老者。
没等老者说话,这十多个守军齐刷刷的冲进小院,而后关紧房门,抵上门栓,屏气凝神的等候。
老者好心邀请他们上后院,后院更安全。
守军拒绝老者好意,老者只能陪同着这些人站在小院里。
趴着大门倾听的军兵做了个禁声的手势,他听到了秦横的脚步声。
这时,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男孩自屋里抛出,手中提着木剑,声音宛若黄鹂鸟一般清脆。
‘阿爷,这些是什么人呀?为什么有这么多的···’。
‘闭嘴!’。
小院里的守军犹如惊弓之鸟,生怕小男孩的声音会将杀神秦横吸引过来,情急之下甩出手中钢刀。
钢刀瞬间贯穿小男孩胸腔,小男孩后仰倒地,鲜血汇集成好大一滩。
老者傻愣在原地,在屋里又走出一个老妪,手中捧着几个海碗,看见爱孙倒在血泊当中大叫出声,手中海碗啪嚓啪嚓掉落在地。
‘混账!动手,不留活口’。
这一队守城军兵的队长现在满脑子里想的都是保全他们自己,只能牺牲这一家老小的性命。
军兵弯弓搭箭射死老妪,又有人上前一刀砍断老者的脖子。
队长满脸冷酷,在他看来这一家老小的死本就是理所应当,谁让他们不能安安静静的呢!死了也是活该!
‘小王,去屋里看看,不留活口!’。
队长小声嘟囔一句,而后看向趴在大门上那人轻声问道‘那杀神走了吗?’。
那人皱眉回应道‘好久没听见脚步声了,想来、想来是走了吧!’。
正当两人说话间,屋里又传出女人惊呼声,他们当真是心狠手辣,将这一家人灭门。
噗噗。
这一队军兵被屋内女子喝喊声吸引全部心神,在门外伸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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柄偃月刀,正捅在趴着大门偷听的那人心口窝。
秦横踹开大门,看到的是两个老者和一个孩童倒在血泊当中,秦横勃然大怒,轮转偃月刀将小院里的军兵全部斩杀。
秦横碰见的这些只是深北城的一个缩影,有太多的百姓被斩杀,在战争中就没有无辜一谈。
等到太阳西斜,深北城守军退出深北城,将这座大城拱手让给了梁州军。
与此同时婺城、郾城传来捷报,这两座城池同样被梁州军拿下。
唐二白、青木木等人入住城主府,享受着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