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瘪了瘪嘴:“这里疼。”
她指着唇角:“你刚才怎么了,恩公?”
苍夙垂下眼,从袖中拿出药瓶:“坐下,恩公给你涂药。”
阮萝乖乖坐下,微仰起小脸蛋儿看着他。
苍夙用指尖沾好药膏后抬起眸子,目光微微一滞。
旋即若无其事道:“想亲你,便亲了。”
他抿着唇,左手食指指腹轻挑起少女细腻白皙的下巴,动作轻浅的为她在唇上涂药。
“没控制住力道,是我不对。”
他缓缓道:“恩公让你咬回来如何?”
阮萝瞟了眼他通红的耳朵,眨了眨眼:“好啊,你不要动。”
苍夙挑挑眉,薄唇绽开笑容。
他果真站住没动了,并且俯身到了她能亲到的高度。
阮萝毫不费力,一抬头就碰到了他的唇,之后,狠狠一咬。
苍夙面色如常。
阮萝重新坐下,望着他绯红唇瓣上的殷红血珠,眉眼弯弯:“真好看。”
疯批闻言,眸底涌动着异样情绪,随即继续给她上药:“好看?”
他轻声呵笑:“那恩公以后多让你咬咬。”
话音刚落,他便吹熄蜡烛。
房内顿时陷入黑暗。
阮萝眼里划过诧异,紧接着便听见院子里有谈话声响起。
喻母看了眼一片漆黑的房间,悄悄走上前。
“大小姐可有说过伤口疼?”
守夜丫鬟匆忙行礼:“夫人,大小姐并未喊疼,晚间也并未起夜。”
喻母松了口气:“她若是睡不安稳,你们要及时去主院通传。”
“是,奴婢知晓了。”
喻母走到窗户边,往里看了看。
确认床上被子下的一团睡姿平静,才放心的离开。
眼下的黑眼圈昭示着她这一夜睡得并不好。
刚走出去,便碰见了追来的喻父。
快步上前迎着她:“你啊,我怎么说都不放心,怎么还自己过来走一趟?若不是我起夜,发现你不在床上,还不知道这事。”
喻母笑着把手搭在他的胳膊上:“萝儿遭了这么大的罪,我怎么能放心的睡下,还好,没什么事。”
喻父叹息一声:“走吧,回房。”
…
许久的安静后,阮萝推了推身侧紧紧抱着她的人。
苍夙收敛了眸中思绪,起身坐了起来,随即面朝向她坐好:“把中衣脱了,身上的伤也要上药。”
小姑娘挑挑眉:“我脱了,你能忍得住吗?”
苍夙波澜不惊的看向她:“小姑娘出生后便生活在相府,五岁时被太上皇特批进入宫中书院学习,周围皆是知书达理之人,是谁把你带坏成这样了?”
他顿了顿,道:“满心的污浊之事。”
阮萝差点笑出声:“恩公如何得知我周围皆是知书识礼之人?说不准也有如恩公一样,私底下喜欢看污浊话本子之人呢。”
“且不说,将我带坏之人就是恩公你。”
苍夙笑了:“我怎么带坏你的?”
“我从恩公密室中看见的那个不能卖的话本子呀。”
疯批听完稍作思考,确实记起在话本子中看见过一样的话。
他随即颔首:“是我带坏的。”
阮萝唇角翘起:“还有恩公今日所做之事,一桩桩一件件哪件不是带坏我的?”
苍夙反思了一下,点头:“既如此,那便快脱中衣,我替你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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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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